最终,直到成叹月一声愉悦的声线传来,“行了,爷舒坦了,以后让那驭狼族的人走道都避着爷,不然爷见一次打一次!”
高手们总算是停手了,夏锦华慌忙去才将那狼毒花给抬了回去,她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了。
离去之前,夏锦华真想把自己的臭鞋脱下来扔那成叹月一脸。
“你特么就等着打一辈子光棍吧!”
将狼毒花给送去了医馆安顿好之后,夏锦华气冲冲地回了府,晚上与司空绝说了此事。
司空绝听完,不由得‘哈哈’大笑。
“大哥他如何是这般便能被美色所诱惑的!”
成叹月光棍这么多年,前来自荐枕席的大姑娘小媳妇一抓一大把,可从来不见他心动,大概是看腻了,美色与夏锦华的手表比起来,肯定是手表比较让他在意。
第二日,夏锦华去接了糙汉回家来吃饭,糙汉来报告道:“妈妈,大伯父昨晚一整晚都带着那花花绿绿的手表,可高兴了,半夜睡着睡着忽然就笑醒了,吓死本宝宝了!”
“大伯父他是不是有神经病啊?”
夏锦华磨牙,各种恶毒的字眼都骂出来了,“有,肯定有,他何止神经病,肯定是小时候包皮没割干净,长大了性无能、不举!”
糙汉被娘亲忽然而来的气势吓倒,连忙问:“妈妈,什么是割包皮?”
夏锦华想着,这是关乎孩子终身性福的事情,便给他们科普了一番,最后道:“包皮割不干净,鸟鸟上会长虫虫,长大了就会成为你大伯父那样的神经病。”
当晚,夏锦华还是命人将一双孩儿送到了成叹月那里,看看他最近的反应如何。
未料,第二天,成叹月就带着手表风风火火地杀了过来,逮着司空绝便问:“哪儿可以割包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