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段时间他还毫不留情地退了婚,这才多久,怎么就成姐夫了?
重点是,司主居然没反驳?
啊啊啊啊啊……他不对劲,相当不对劲啊!
天相一副你们这些憨比懂个屁的样子摇了摇头,哎,有时候一个人把瓜都吃完了,也是寂寞啊。
宋从极看到白潇彻底离开,这才转过身来,又恢复了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对众人下令,“此事不宜闹大,白优一定还在宫里,封锁所有出入口,去找陈公公那边调一些人,务必找到她。”
“是!”
耳畔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,像是有人到来了一般。原本安静的四周,顷刻热闹起来。
紧接着白优便感到一股刺骨的凉意兜头而下,这凉意片刻就渗透到了全身,将她从昏睡中叫醒。
“醒了。”陌生的声音在对面响起。
白优有一瞬间的混乱,她在哪儿?
视线一点点恢复清明,抬起头来看向对面。
意识当即苏醒。
“怎么是你?”
白优意外地开口询问,环顾四周,这才发现自己被关到了一个阴暗的地方,门窗都被钉死了,像是一个改造而成的牢房。
她的双手也被吊住,系在两根柱子上。
对面的人笑了笑,语气里都是嚣张与不屑,“真是巧啊,你落我手上了。”
“南婇公主……”白优想到昏迷前那一帮假冒的禁军,实在没料到她居然胆子这么大,“假冒禁军可是要杀头的。”
南婇满不在乎地看了她一眼,“哪里有禁军?有谁看到了吗?”
“……”
白优本以为这宫里对她威胁最大的人丰逦,没想到……竟然先栽南婇手上了。
“那我倒想问问,公主大半夜把我抓来这里是为何事?”白优直接问道。
南婇脸上掠过一丝兴奋,“当然是为了调查案子。”
白优:“什么案子?”
“太医院珍藏后胡进贡的天蚕果被你偷了。”南婇字句铿锵的嫁祸给白优道。
白优愣了愣,说得跟真的一样。
“我不知道什么天蚕果。”白优直接反驳道。
南婇:“你一去太医院,天蚕果就没了,不是你还能是谁?”
“可笑,我连这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为何要偷?更何况,我在太医院的时候,那里根本没人,公主若要查,为何不查本该值班却不在那里的太医?”
“太医每天都看着,有必要偷吗?天蚕果乃是神山圣品,能止血止痛,正适合白潇,除了你,我看整个宫里也没人想要天蚕果了。”
“我没有拿过。”白优不管她怎么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,就是不承认。
南婇也不生气,反而高兴地冲一侧的侍卫喊道,“看来她是不打算说实话了,你们给我打起精神来,好好审审她。”
侍卫不敢忤逆公主的意思,走到了白优的面前,拿过沾了淹水的鞭子,对着白优就直接抽了过去。
白优疼得浑身一颤,“南婇,你这是污蔑!”
南婇一脸无辜,“怎么会,我好歹是公主,会干这样的事情吗?明明是你偷了天蚕果在先,你不愿意说,本公主自然也只能用点非常手段了。”
“……”
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白优算是看明白了。
南婇不过是演了一出戏,想整她而已。
什么天蚕果,无非是她动手的一个由头。即便没有天蚕果,她也能编出别的东西来。
“我手上有陛下的扳指,任何人不能动我。”
“是这个吗?”南婇把扳指拿在手里,然后随手丢到了火盆里,邪恶一笑,“现在不就没有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陛下命我彻查风水一事,我若不见,你当真以为你能逃得了?”
“我现在被父皇关禁闭,谁又知道我出去过呢?”
“你真以为天玄司查不出来?”
听到天玄司南婇脸色当即一变,“别提天玄司,你有什么资格提?你还妄想宋哥哥来救你?”
宋哥哥?
白优敏锐地察觉到了南婇语气里的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