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建宁刚想开口,柳老太拉了一下他,示意他闭嘴,柳建宁只好不甘心的闭上了嘴,同事柳老太又在手腕上转来转去,明明她手腕上什么都没有。
县令看着几人的小动作,眯了眯眼,说:“说得不错,咆哮公堂按律确实该掌嘴二十,不过可不是他,而是你!”
“你自以为聪明步步为营,真当本官看不懂你是何意吗?来人,此女子不敬审官,当众咆哮公堂,按律掌嘴二十。”
“是!”
排在前面的一位捕快应声后找出了一块不大不小的木板,准备掌林锦之的嘴。
刚才那律法林锦之还没有说完,后面还有一句,是女子除外,当初她初来这个朝代,怕自己熟悉这个朝代的情况无意间会触犯律法,特意去借了关于大明朝律法的书,仔细研究过上面的律法。
而那县令能够成为一方父母官,还是一县之令,为当地百姓当家做主的人她不信她会不知道这条律令,结合刚才柳老太无缘无故摸手腕的动作,再联想到柳儿二嫂半路下车,着急忙慌的在她们之前往城里赶的事,她怀疑县令被柳家人收买了。
那捕快拿着板子刚要向县令请示,就有人跑到县令旁边说有事找县令。
那人在县令耳边耳语几句后县令招手让他下去,沉思了会说:“先不用打了,休堂一刻钟,一刻钟之后再开堂退堂。”
退堂后县令疾步往里面走去,因为休堂,几人也不用再跪着了,被衙役给请出了大堂。
大堂外,林锦之扶着柳兰芝和张叔他们找了一处空白的台阶席地而坐,柳家人也在不远处,柳家人都端着架子不肯坐,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林锦之。
周边有衙役捕快的存在,这里又是衙门,柳老太和柳建宁即使是恨极了林锦之也不敢动手,只能逞逞嘴舌之快。
柳老太自觉是长辈,不屑于小辈计较,所以只是沉着脸一言不发,柳建宁可就不顾及那些了。
柳建宁双手抱胸,居高临下看着林锦之,跟痞子一样的抖着腿对林锦之说:“林锦之,念在我是你长辈的份上,我劝你还是趁早认罪的好,免得罪上加罪。”
林勇安呸了一声:“真不要脸,拿长辈自居之前也不想想自己有没有长辈的样儿。”
林家与柳家的事,张叔虽能帮林锦之作证,当那也只是作证,其他的他帮不上什么忙,也不想搅和进去。
这林家与柳家再怎么说两家也是姻亲,虽然现在对簿公堂,但是谁也说不准以后两家的关系会怎样,他若是搅和进去,对现在的林家来说那是雪中送炭锦上添花,对柳家就是落井下石,若是以后两家合好了,里外不是人的就是他了,所以他尴尬的在一旁,东张西望,专做没听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