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就会坐在一边,帮她扇着扇子。
树上的知了叫的吵,宛佳教龙炎桀如何粘知了。
教他如何看初生的鸡蛋,他最大的兴趣竟然是跑到鸡窝摸鸡蛋,摸到就欢喜地大叫,“下了,下蛋了。”
晚上,龙炎桀最爱带着宛佳爬到房顶,坐在屋檐上,看着月亮和星星。
清风拂过,带过一阵桂花香味。
龙炎桀将宛佳拥在怀里,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香味,轻轻的含住她的耳垂,引起一阵酥痒。
“别闹。”宛佳娇喃着,软软的靠在他坚实温暖的怀里。
“佳,我重新求婚,我们在江南举办个盛大婚礼,然后你给我生娃好不好?我看着花蕊的豆芽子就馋。”
“娃是给你吃的啊?馋?”宛佳咯咯咯的笑了起来。
龙炎桀见她难得笑得欢,惩罚地将她脑袋一翻,霸道地吻了上去。
良久,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。
“说好了好不好?等我将队伍整编完毕,我向你再次求婚,让江南的亲人们都看到我是如何用最盛大的婚礼娶你的。”
宛佳面上挂着淡淡的微笑,没有言语。
可能吗?桀星和徽文轩和她说过的话,她想了几天。
每次都想狠下心来,又被他柔情给打破,甚至她也开始学会用梦想欺骗自己。
多么希望时间就停顿在这一刻,没有硝烟,没有战争,只有一对普通的夫妻,过着最普通的小日子。
可是,他们两都是站在高处的人,还能下来吗?
如果不能,他们在一起岂不是同样会有各种障碍?
一天,吴莽悄然递了一张条子进来。
龙炎桀打开一看,豁然大怒,将字条揉成一团,往地上一贯。
宛佳捡起来打开,面色一变,“集体中毒?盐?怎么可能?”
隶军的盐是由宛佳留在那边的人负责供应的,宛佳虽然撤离了沧州,可在沧州已经布下商业网络,选了几个聪明的本地大学生打理商业街和商会盐业及茶叶。
一直都没有出过大问题,南兴银行的生意和影响力越来越大。基本把控了几个大型的民营企业,包括了毛皮、纺织业。
所以,就算龙炎桀没有时间打理龙家生意,管家也会将那边的情况一一汇报给宛佳。
“哼,不过是小伎俩,想逼我现身。”
“情况严不严重?吴莽怎么没说?”
“应该严重,否则,不会动用秘密电台的。”
宛佳一听也是心惊,“那怎么办?找徽文轩他们来商量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