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我们要不要跟上去?”柳风低声请示。
萧夕点点头,神情有些怔然:“当然要,否则我该怎么对州牧大人交待呢?”
她抬脚跟上灼犬,太子白泽担忧萧夕的状况,低声劝道:“木已成舟,你要打起精神来,筹谋与雄州牧联合的事。”
萧夕直直盯着前面的灼犬,咬牙切齿道:“你看像是没有精神吗,我现在倒是精神抖擞,只要给我一个理由,我就把这个灼犬给干掉。”
“千万不可冲动,”太子白泽生怕萧夕会做出什么事情来,“雄州风俗向来如此。”
萧夕突然皱眉道:“你看灼犬就是这副德行,有其父必有其子,他的阿父又会好到哪里去?这样的人,难道会是好的盟友吗?”
太子白泽闻言,不由一怔,这个问题他倒从未想过,他只想着通过这次联姻可以巩固巧州与雄州的关系,可是他却从来没有考虑过雄州牧的为人是否可靠,或许他是一个很危险的人呢?
黑夜中,一片浩瀚旷野上,无数堆火红的篝火正在熊熊燃烧,正在举办一场盛大的晚宴。
萧夕做梦都没有想到,雄州牧居然会把自己的都城建在这里,最中央的地方是雄州牧所居住的石楼,堆砌得如山高,其余低矮的石屋便环绕着石楼而立。
所有的人倾巢而出,围着篝火还有摆放在地上的酒肉,欢呼庆贺。
萧夕一行人就坐在离雄州牧的老巢最近的篝火堆旁边,这里的人都在大声说话,举碗喝酒,但是她却默默不语,只静静凝视着眼前的篝火。
至始至终,雄州牧都没有出现过,新娘却早就送进灼犬的寝房,就算这只是一场交易,那么对方的诺言却迟迟不见履行,萧夕感到无比窝火。
夜渐深,就在灼犬的寝房里,那张宽大冰冷的石床上,牵巧呆呆倚坐在床头,整个房间的墙壁上挂满兽头的骨骼,那是灼犬用来炫耀自己辉煌的战果。
而灼犬赤裸着上身,神情餍足,回头看了眼似乎已经有些精神恍惚的牵巧,长长打了个哈欠。
洞房花烛夜没有任何温柔可言,灼犬就像一头行凶的猛兽一般强占了牵巧的身体,她的鬓发散乱,脖颈上还残留着淤青,那是灼犬亢奋时的杰作。
灼犬懒懒舔了一下指尖,还有些意犹未尽,懒懒说道:“你的身上很香,滋味也挺不错。看来阿父说得没错,巧州的女人就是跟雄州不一样,我还从没享受过像你这么软的身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