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萧夕哑然了,她轻哼一声:“那你别生病呀,我既见着你不舒服,自然不能不管你,回寝房去,我让人去唤大医来。”她执意,白泽只好依从。
等到大医来了,萧夕难得就陪在白泽身边,大医诊罢,对萧夕回话:“公子的病应该有些时日了,久患而不治,已经深入脏腑,虽然表面上只是咳嗽,但是今后千万要保重,不能动怒,不能悲伤,要保持心情愉快。”
萧夕半信半疑,这种症状怎么看都是着凉了,难道感个冒都会转成恶疾?
白泽也认为大医所言太过夸张,正要提出疑问,抬眼却瞧见付月正在窗外挤眉弄眼,于是暂且按下话。
待萧夕送大医出门,付月忙闪身进来,白泽不解: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付月道:“这些话是我让大医编来骗萧夕的,我若是不让大医说得严重些,你可真是离失宠不远了。萧夕整日不理你,你就不怕她将来移情别恋,一个巫即你就已经受不了了,将来迟早你要被醋给淹死,我这是替你着急呢,我看萧夕也不是全然不理你,你就趁这个机会把萧夕拴在身边,好好磨合下,明白不?”
白泽还没来得及开口,萧夕已经回来了,付月对白泽使了个眼色,便脚下生风溜走了。
萧夕问道:“要喝水吗?”白泽点头,萧夕便去倒水。
萧夕又问道:“要吃饭吗?”白泽又点头,萧夕便去传饭。
萧夕又继续问道:“那你还要不要我给你唱支曲跳个舞,让你也乐一乐?”
这下白泽明白了,萧夕多半是知道实情了,不过萧夕并不生气,却只道:“知道我为什么不乐意搭理你吗,是你不搭理我在前,就连去才州也不跟我说一声,如今我也让你尝尝被冷落的滋味。”
“我只是看你忙于公务,想着也许你一向喜爱自由,不喜欢我打扰你,所以刻意留给你空间,至于去才州,我是去祭拜阿父,因为阿父的死,怕你为难,所以独自去了。”
“谁让你自作主张,你为什么不问问我喜欢不喜欢,”萧夕有点恼了,“比起自由,我更喜欢跟你待在一起,你这样做,我很生气。”
“那我以后便不会再这样了,”白泽轻轻握住萧夕的手,“其实我也不喜欢这样,我只是以为你会喜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