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夕和白泽发现屋子里的驱蚊熏香不对劲的时候,门已经被锁了起来。白泽的面色变得凝重,终于知道这一切的原因了。
“他们是想安排人和我在这里——”白泽说了一半便止住,脸色很是不好看。没想到,她们还会算计到这份上。不过,终究是要让她们失望了。
萧夕还脱口想要问,可是才要脱口,就已经明了,在邹氏的院子里,想要安排的人不是邹之贻还能是谁呢?邹之贻在白府里赖了这么些天,为的,原来是这件大事。
不过好在,这件事并没有发生。
只是,邹之贻和白泽没成,该遭受这些的就换成萧夕和白泽两个人了。萧夕赶紧的回过神来,起身,要去把窗户给开了。
可他们布置的还挺细心,连窗户都提前从外面给封死了,一点‘活路’都不给他们留。
“夫君,现在应该怎么办?”萧夕慌张的很,这抹慌张,看着白泽的眼里,让他的情绪很是莫名。
他们本来就是夫妻两个,虽然阴差阳错的中了这样的事情,但就是要真的做,也没有什么好指摘的。可萧夕,分明是不想……
白泽强忍住心底的躁动,看到桌上的茶壶,想也不想的给自己倒了杯,一口的喝下去,喝了几杯,要燃烧的喉咙是缓解了一些,可紧接着,身上却开始越发的燥热难忍。
不好!
白泽大意了,既然已经安排了这样的屋子,里面的东西哪里会是好东西呢?
他烦躁的扯着自己的衣服,俊朗的面容因为这些污糟的东西显得有些隐隐的急切,但他还是拼命的忍耐着,不愿把自己的欲望强加给无辜的萧夕。萧夕把房间里所有的窗子都试了一遍,发现彻底没有希望,失落的转身,看到了不对劲的白泽。甚至比刚才还要不对劲。
萧夕也闻了加了料的驱蚊熏香,但毕竟它的药效不大,所以也只是有些心悸,旁的,倒没有什么可难受的。
然而,白泽却是喝了好几杯的茶水下去,药效立刻就显出来了。
白泽浑身都在发热滚烫,连看人都有些模糊了,但他能清楚的分辨出面前的人,也感觉萧夕的手就像是一股泉水一般的清凉,触摸到的地方,让他发出舒服的叹声。
“相公,你还好吗?”
萧夕惶惶的问道。心下更是添了一抹的紧张,连手指都在微微的发抖了。
白泽能感觉到她的动作,忽然强撑着站起来,走到屋子的角落去,见萧夕跟过来,还直接呵止:“你别过来。别管我,离我远点。”
萧夕哪里能不管他,白泽已经看上去非常的不舒服了。
直到外面的天色已经蒙蒙亮了,白泽才看了一眼萧夕,缓缓的闭上了双眼。
邹氏昨晚的生辰过得非常的好,连老夫人都十分的满意,还让她多多的打赏那个戏班子。
而大家都乐呵呵的,邹氏却一晚都没有睡好,辗转反侧,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,就赶紧带着人去了厢房那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