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的女人看这样子像动手,可是在看到食堂走进的一个狱警就停下了动作。就连那个娇嫩的女人都吞声坐下了。
这几天天气有些冷,犯人都是哆哆嗦嗦的在水管上接水刷牙。冷不防谷欣晴的屁股被一只手摸着,还捏了捏,扭头目光平淡的看着。这次是那个白嫩的女人。
“怪不得,沛姐会看上你,手感很不错嘛!”女人看着自己摸着谷欣晴屁股的手,之后还诱惑性的舔了舔。
“滚!”谷欣晴冷硬吐语,接着排着队伍刷牙,不再理会。
女人那舔得很湿的手再一巴掌,结结实实的拍了谷欣晴一巴掌,量她也不敢怎么样,在一旁和其他女犯人讨论着手感的问题。
谷欣晴抬起头,牙膏的泡沫顺着嘴角掉在地上。真正的动作也就那十几秒。女人的头被谷欣晴按在冰冷的墙上。用力,接着骨头与墙的撞击上发出骨碎的闷响。
离水管不远处一个男人悠闲的走来,身着狱警服,面上带着微笑,看样子很好相处。但其实在这临城林的老犯人知道,这才是真正恐怖之人。
走了过来,路过的女犯人都抛媚眼着向他问好,计惟宪叼着烟慵懒的眼神看着这令人不太舒服的场面,仿佛脱离于前面的一片喧闹一样出声,“怎的?嫌活得不够长,还是做牢时间不够久?”
谷欣晴闻声看向男人,随时随地,毫无破绽的微笑让人很容易记住他。计惟宪,整个临城林最不能惹的人,不知道他拥有怎么样的背景,但是他是个练家子。
“都站在这里?”这话一出,还站着肯定有苦头吃,女犯人立刻作鸟兽散。
计惟宪,谷欣晴两人相视,同时嗅到不同寻常的气息。男人眼神轻轻朝旁的狱警,“把人送医护室。”再看谷欣晴一眼就走了。
“听说,你把我的女人送进医护室了?”沛彦漫步而进,嘴上有着亟不可待的笑。走进谷欣晴,手上不停动作,“那你做我的女人好了。”想着可以拥有这个肖想了一个月多的女人,她身上柔软的皮肤,沛彦就更猴急了。
谷欣晴的心情一大早就被那女人毁得一干二净,被沛彦这样侮辱,难以忍受,掰着沛彦鼓鼓的手臂。咬牙:“去死吧。”接着监狱响起沛彦的惨叫声。谷欣晴死死咬着她的耳朵,竟然硬生生咬掉了她半只耳朵!
狱警到的时候,沛彦已经倒在地上,血汩汩的从她握着耳朵的指缝间流出来,进气上出气多,看样子快不行了。计惟宪又看着谷欣晴。
那个女人,嘴里咬着半片血淋淋的耳朵,充满血丝的黑眸平淡的看着地上的女人。她的眼睛慢慢的看着自己,把耳朵呸的一声吐掉了。
笑面虎计惟宪让其他狱警上去把伤患送医护室,自己走近谷欣晴,用警棍指着谷欣晴,“恭喜,你出名了。”
从沛彦被狱警架去了医务室的那一刻开始,如同计惟宪所说,她,谷欣晴在临城林这座监狱里出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