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秘书整个人像是被雷打劈了一样，僵住起来，他缓缓转头看着张总人站在门口，一脸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在看着他，也在看厉董。
这？
张总怎么回来了？
她不是走了吗？
张秘书一时发愣，有点没法回过神来。
张柔看了看张秘书的发愣说，“张秘书，你知道吗？刚才我知道你在说谎。当然，不怪你，是寒让你这么做吧。”
“嗯……”
张秘书不知道怎么说才好，就长长地恩了一声，他这颗心脏要心跳不律了。
张柔没有怪张秘书这次撒谎的事情，就移开视线落到厉寒身上，厉寒不再装着了，他直起身来，神色毫无波澜在看着张柔。
可见厉寒比张秘书淡定不少，整个人很是若无其事。
“寒，你这是在做什么？”
张柔看着厉寒，似大姐姐一样在可掬一笑在问。
“你不是知道了吗？”
厉寒脸上没有一丝懊恼，没有对刚才穿帮了一点慌张，他启动薄唇，语气淡淡着回问。
“寒，你别告诉我，你是在装睡，不，还有该不会也是在装失忆的吧？”
张柔的脑回路很清晰在问。
厉寒没有借口，便恩了一说，“嗯，柔姐，这事情，你知道就是了”
“哈？寒，我说你怎么比小屁孩还幼稚呢。”
张柔觉得好笑在看着厉寒，边理解到寒是为了向晴的吧。
厉寒神色淡淡，然后若无其事地盖了盖被子，准备要躺下。柔姐的话，他听进去了，就没急着反驳起来。
幼稚……
确实是很幼稚的。
这点，厉寒是这么想的。
“寒，你这么做是为了向晴吗？”
张柔一脸好笑在问。
“……”
厉寒又是不回说，他躺下，双臂枕在后脑勺，做出一副很悠闲的姿态在看着天花板，像是充耳不闻。
“寒，装失忆这事情，你自己要小心点了，别让向晴发觉。”
张柔以理解的心态着说，她没有责怪厉寒装失忆对古魅公司带来了很大的影响，再说，她是懂厉寒的心思。
他这么做，是因为向晴。
“谢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