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意思是说……我根本就不是爷爷的孙女?”莎莎泪眼无助地看着段小涯。
段小涯轻轻一叹:“我想你心里也一定有所怀疑了吧?”按照正常的伦理,没有一个爷爷会对孙女这般无情无义,就算是领养过来的,也不至于如此。
显然,白拇哥对莎莎是心怀怨恨的,段小涯很容易就想到白拇哥被詹士鸣戴绿帽子的事,白拇哥深爱云四娘,不敢对云四娘发脾气,只有把气都撒在云四娘的后代之上。
莎莎活着,就是见证白拇哥作为一个男人的耻辱。
莎莎又狠狠地灌了口酒,道:“爷爷从小到大都不喜欢我,其实我早该想到了,只是我不敢承认。我本来想等奶奶醒来之后,向她问个清楚,但谁想到她忽然就失踪了。”
“你奶奶为什么无缘无故会失踪?”
“我也想不清楚。”
段小涯忽然想起先前的推测,云四娘修炼玄武定,根本不可能达到入定两三年不醒的境界,也就是说她很有可能都在装睡。
如果真相真是这样,这件事就很值得深究,云四娘显然是在躲避什么东西,那么醒来之后失踪,也在情理之中了。
段小涯和莎莎说了自己的想法,莎莎想了很久,说道:“会不会是因为我爷爷和詹教授?他们两个一向不合,奶奶昏迷之后,他们这才同心协力一同寻找治疗奶奶的办法。或许奶奶是怕他们再起纷争,这才故意避而不见。”
“倒也不是没有可能。”
“奶奶失踪之前,又留在字条让我找你,这事是不是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莎莎不解地望着段小涯。
“你家的事,你问我?”
莎莎也觉得此事问段小涯,未免有些莫名其妙了,讪讪地道:“我爸妈早就过世了,我家的事,其实我也不大清楚。”
“我就更不清楚了。”
莎莎闷闷地拿起酒瓶,灌了一口,目光包含幽怨,看着段小涯:“今晚你保证不碰我?”
“你当老子没碰过女人吗?你比起我老婆,最多也就算略有姿色而已,当自己有多花头?”
莎莎想起水琳琅,自己也确实及不上她,但男人可不是有了老婆之后,就不去偷腥的动物,道:“你保证,你今晚不碰我?”
“切,老子稀罕吗?”
莎莎这才放心地借酒浇愁,一瓶红酒灌了下去,就已经有些上头了,又让段小涯去拿一瓶,两人就在卫生间里喝了起来。
段小涯:“咱们是不是换个地方再喝?”
莎莎:“就在这里喝,马桶就在旁边,吐起来方便。”
段小涯:“你们城里人真会玩。”
过了一会儿,莎莎彻底歇菜了,倒在段小涯怀里呼呼大睡,段小涯推了推她:“喂,这可是你自己投怀送抱,可不是我碰你的。”
段小涯见她没醒,轻轻将她抱了起来,把她放到床上,心痒难耐,搓了搓手,剧烈地做着思想斗争。
圣人有云:有便宜不占王八蛋。
段小涯顿时一秒钟变禽兽,但想,这种事情也未必是自己占便宜,男女之事,本来就是男人吃亏,这小花娘一向让他看不顺眼,他没必要吃这个亏。
段小涯正在想着,莎莎忽的呕的一声,吐了出来,继而把头一转,又继续睡过去了。
段小涯目瞪口呆,盯着床单上面的一团污秽,默默地撤离,他现在对这女的一点兴趣都没有了,在卫生间喝了那么久不吐,跑到床上来吐了。
段小涯无奈地摇了摇头,抓起被子,盖到莎莎的身上,那团污秽也不清理,反正他不在床上睡,要熏也是熏莎莎,盖上被子慢慢地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