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御这才发现她来了,把纸一收,扭头。
见花辞睡得头发微乱,分为两股均匀的铺在身前,不知是不是怀孕能改变一个人的气质,她的神韵都没有了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感,又温婉又温和,正好是他喜欢的样子。他连忙站起来,拉她坐,却在转瞬又把她拉起来,他坐,让她坐在他腿上。
这样才是正确操作。
他圈着她的腰。
手掌从她的腰上往过移,然后贴着她的小腹,声音是男人低沉的磁性音,“没看懂,全凭感应。”
“……”感应是一种玄学?他感应得这么准。
“那你就是瞎猜呗。”
“差不多。”司御想了想又问,“问过医生性别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但愿我感应出错,最后是个女孩儿,别要卷毛,一头卷每天早上起床。头发跟被人嘣了一枪似的。”他说的是奶昔。
花辞,“……”
“是个女孩儿随我们,头发顺顺的,性子又温顺又乖巧,完美。”
花辞瞅着他,“你开始嫌弃奶昔了?”
“我现在被她缠出了心理阴影,总觉得耳边一直有人叫我爸爸我要玩,让人瑟瑟发抖。”
“……”花辞细声软语的,“小心我给她打小报告。”说完她就打了一个哈欠,司御立刻把她的头摁到他的胸膛靠着,花辞扭了一下,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,“说你不喜欢她,你就等着哄吧。”
“别说。”司御亲了口她的额头,手臂收紧,满足的叹息一声,“我怕了她。”
他揉了把她的后腰,很软,手感极佳,花辞把他推了一下,
“别弄,回房间睡。”
他单手捧着她的脸,发出几分闷笑,胸膛震动,给她的耳朵带来了异样的酥麻,她不禁抬头,“你笑什么?”
他沉声,和她气息交融,“你是不是特意来叫我回去睡觉的?”
“……你还真是给你点阳光你就能灿烂,谁叫你去睡觉了?”
“你就是,别不承认。”
“……”
花辞瞥了他一眼,司御凑过来。
啵~
很响亮,亲得花辞的头往后一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