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走,睡觉。”
司御抱着花辞进了卧室,这么久以来司御第一次睡在床上,柔软的不可思议。
第二天,司御比平时早起了半个小时,半个小时晨跑,这是他近十来年的习惯,风雨无阻,晨跑完洗澡,洗完澡花辞才悠悠转醒,司御又拍了拍她,让她再继续睡会儿,他下楼准备早餐。
孕妇餐食必须要吃好又要吃饱。
粥煮到一半,他正在处理虾线,电话就响了。
唐影打来的。
这个时间当然不可能是唐影找他,想也知道是奶昔,挂了。
奶昔不死心,不接就一直打,司御只能接。
“爸爸爸爸!”
就是这种腔调,现世魔音,让他梦里都是。
“爸爸在做饭,做什么,你楼爸爸又丢下你了?”
“楼爸爸在做饭饭,妈咪在觉觉。”
看,这就是已婚男人的待遇。
等等。
楼景深已婚,而他还没有。
“楼爸爸笨笨,给面包包弄好黑,哼,妈咪才不会吃呢。”奶昔奶声奶气的,是清晨里这一道融化心灵的源泉。
“嗯,你楼爸确实笨。”
奶昔,“……”她就是随便一说啦。
她又问,“爸爸你在做什么饭饭?”
“给妈咪煮虾。”他的话还没有说完,就听到奶昔嗷呜一声,“我要次,我也要来!”
然后就听到她噔噔噔的声音,“爸爸,湿爸爸在做虾虾,我们去吃,快叫妈咪起来。”
司御,“……”恐怖的来了!
被奶昔支配的恐怖!
司御挂了电话,加紧时间处理虾,粥还没有煮好,把虾清蒸上锅,虾蒸好,正好花辞起床下了楼,司御把牛奶面包还一盘色泽鲜红的虾端上了锅,“快吃。”先吃完再说。
花辞啼笑皆非,“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虾?”她是真的想,但不是煮在粥里面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