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竹医连忙逃命。
开玩笑。他还没有活够呢!
逃出卧室,白竹医赶往花厅向国王,王后和太子妃的父亲报告具体的情况。钟鸣一见到白竹医进门。马上就站了起来。当他听到女儿没有事了之后。双腿一软跌回了软椅里。双手捂着脸呢喃着:“囡囡……兮兮我的乖女儿!没事就好……没事就好!”
眼见钟鸣是这种精神状态。花锦澜不是太放心。可是,现下要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。比如……那个投毒的女人。
要想知道是谁在背后指使她的。那么,就必须要她开口才成。
“父亲!”
花锦澜抬头,看到儿子站在花厅门口。层层的帐幕在灯光的映照下,在花厅门口形成了一个阴影。而儿子就站在阴影里。
陈玉罗担忧地看了一眼儿子,又看向了丈夫。她就算再笨也知道今天这件事很严重。而眼前儿子的状态,就和她当初第一次见到他时那样。
冷漠,森寒。
就像一具没有任何人类感情的精致木偶。
“千洵,你……”花锦澜还没有说说他想说的话。
儿子已经抢过了他的话头:“今天这件事交给我处理!”
“儿子……”花锦澜想要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