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配合,将t恤和牛仔裤扔在地上,站地上。
主卧空调静音,徐仪清声音一停就显得安静。
徐仪清掀开薄被一角,手指立着点了一下。
他爬进被窝,爬到徐仪清指的位置,趴在徐仪清肩头,环抱徐仪清的腰。他抬头望进徐仪清灰黑色的眼睛,闭上自己的眼睛,主动放松,全心信赖。
徐仪清伸手从挎包中取出一瓶水溶润滑剂,给食指淋上润滑液。润滑液在食指和中指间粘稠拉丝。
——
十分钟后,杨跃趴在他肩头喘气。
徐仪清拔出手指,去卫生间洗手。自己和气氛一样安静。
他回卧室。杨跃正出来,没有任何处理。
“你可以去厕所解决。”徐仪清说,“如果你想睡那个榻榻米,解决完就去搬床上用品。”
杨跃先搬来床上用品,再去厕所自行解决。他得以睡在徐仪清脚下。
这比生理需求重要。
这样的玩弄隔一天持续。
杨跃总喜欢闭眼感受。
医学上讲,徐仪清该戴指套。但徐仪清不留指甲,并不会划伤他。
有一天,徐仪清亲亲他的眼皮,叫他:“睁开。”
杨跃睁开眼。
徐仪清说:“我做过功课,我自己也有,但我还是对前列腺很困惑。”
“我的位置或许比较深。而且你又没摸过别人的,很可能摸得到意识不到。”杨跃望着他。徐仪清在碰他,他不在乎爽不到。
他问:“你什么时候能有反应?”
在徐仪清眼里,杨跃的眼神渴望,深邃,像一整个星系崩塌为黑洞。
徐仪清终于能够起反应。他带着新感觉触碰杨跃。
杨跃始终忍着,忍到事后自行去厕所解决。
他们还是停留在摸,只是现在徐仪清深入得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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