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罪名,无论摊上哪一个,都不会有人放过她。
无论那个幕后之人是不是舒敏,顾筱婉都知道,那个要害死她的人,好歹毒的心肠。
京城之外,秦曳之一连收到了好几份飞鸽传书。
阿右担忧地捧着信笺找到了秦曳之:“主子,从京城传来了好几份飞鸽传书!是苏大人和阿左传来的!阿左姑娘那边传来了许多,怕是因着咱们赶路,信鸽没找到咱们!”
看了信之后,秦曳之狭长的丹凤眸危险地眯起,周身的气息陡然变冷,阿右望着主子突然冷冽的气势,心中明白,绝对是京城出事了。
果然,就见秦曳之薄薄的唇咧起一个危险的弧度,声音冷的像是冰一般:“好,好的很!”
阿右不知道这好的很,是怎么好的很,但是,主子危险的眼神,他只知道,京城中有人要倒霉了。
看了信笺里头的信之后,阿右更是吓的冷汗直流。
这究竟是谁那么没眼睛,竟然陷害到了安平郡主的头上。
阿左写来的信有好几封,将这一段日子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说了个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。
安平郡主在京城如何被人冤枉始乱终弃,如何被人冤枉杀了人,一字一句,让人看的胆战心惊。
这不要的命的谁,您碰的可是主子心尖尖上的人儿。
什么始乱终弃,什么乞儿,什么没了利用价值便一脚踢开,不见踪影……
这可都是说的都是面前的这位主子?
“主子,现在怎么办?”
“本王要回京!”秦曳之此刻已经乱了阵脚,虽然他知道,顾筱婉绝对不会有什么危险,但是,一想到她如今身陷囹圄,他就痛心不已。
他捧在心尖尖上的人儿,被人如此污蔑陷害,他说过,要永远保护她,可是,现下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,他却不在她的身边保护她!
看着手里头的密函在手中化成一缕青烟,秦曳之就恨不得剥了那人的皮,拆了那人的骨!
真真是不要命了!
从来没有过的暴戾之气,填满了秦曳之的全身,周身冰冷更是如同从万年寒冰中走出来一般。
“是!”阿右知道主子说的话,就不会再改变了,况且,这么多年来,他们亲眼所见主子发生的变化,那位远在京城的安平郡主,就是主子的命疙瘩。
这边的事情也暂时稳定,只需要他们暗中搜寻便是:“主子放心,属下一定盯牢这边!”
一袭黑影闪过,屋子里头早就已经不见人影。
阿右将里头的灯吹熄,如同往常一般来到了屋外,看着外头守卫着的士兵说道:“王爷劳累,今日早些歇着了!你们好生照看着,不能出半点纰漏!”
那些本就站的笔挺的亲卫,此刻更是站的笔挺,也不说话,生怕自己的声音吵到了里头的人!
顾筱婉关在牢狱之中,并不知道,谭玉书已经连着进了好几次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