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姐一听这话,就睁大了眼睛。
“小宋啊,这么说来……你和骆老板还是挺不错的哟!男人厌倦女人,先厌倦的是女人的身体!”曹姐说完又变得笑嘻嘻儿的,说我和骆维森还有戏。
说真的,我挺佩服曹姐的。官太太当得,自立自强的女强人也当得。虽然婚姻破裂了,但时不时地她还会赶到她前夫所在的城市去聚聚。可这也没妨碍她再找第二春。就小许告诉我的,说曹姐有时候上班来迟了、走早了,就是去相亲了。
小许还说有一回在什么餐厅看到曹姐和一个男的面对面地坐着,嘴里聊的还是什么交响曲音乐,特来劲儿。
我以为,曹姐笑着笑着就将这个话题撂过去了。
可没想到,还没过一分钟,曹姐的脸色一下又耷拉了下来。“可这也说明不了啥呀。骆维森喜欢嫩的,但也不嫌弃老的,想来个通吃,也不是不行。宋窈,我还是替你捏把汗呀!”
看着曹姐一副紧张兮兮的表情,我反而失笑了。
“不就是开个车带个人吗?你多想了。”
曹姐就说我榆木脑袋。
她告诉我,说昨天晚上也问过她闺女了,反正每个周末,到了那个点,骆维森就会接她那同学回锡城,除了昨天没来,其他时间骆维森都在。这关系绝不是我想象的那样简单。
“对了……她那同学叫啥名来着?”曹姐坐在椅子上,左想右想的,恨不得要敲碎脑袋,可就是想不起来,她就对我抱怨,“不行了,这才四十几,脑子就这样糊涂,这要到老年,肯定得失忆症!”
“想不起来,就别想了。这真的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。”
可曹姐对着我摆手,说不行,一定要想起来,因为她有强迫症。她说,那个女孩儿的名字很好记,俩字儿,名字里有个什么会飞的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