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叹了口气。“曹姐,那你慢慢地想吧。”
我继续整理办公桌、抽屉、柜子,将那些纸笔公章执照什么的,放在一个档案袋里。
“对对对……我想起来了……那女孩的名字里有个鸽子的鸽字!”曹姐一拍脑袋,哗啦一下站了起来,恍然大悟似的,“杜鸽!她叫杜鸽!”
曹姐的声音很响,她说就是这个名儿。
杜鸽?我皱了皱眉,这名字很熟悉呀!我……我真的听到有人对我说过。谁呢?
曹姐见我怔怔的,就问我怎么了?是不是这下才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?
我就如实地告诉她:“曹姐,杜鸽这名字,恍惚有人也对我提起过。”我朝她苦笑,说我的脑袋也短路了。
“谁呀?是不是骆维森本人?”
我就抬眼看她,心里一片清朗!的确……是骆维森!
就在昨天晚上,我接到一个电话,电话里的女孩就是杜鸽。骆维森说因为要和我干那事儿,所以延迟了去接她,后来干脆就叫司机老林去接了。
就是这么回事儿。
我就朝曹姐咧嘴儿笑了笑,拍拍她的肩膀:“你说对了,还就是骆维森告诉我的!”
“啊……到底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