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怀疑自己了?
傅兰倾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个问题,江月犀是个聪明人,即使有时候小猫似的跟他玩闹,可心里却一点不含糊,精明,可能就是她的本性。
傅兰倾拿起那镖看了看,但还是皱皱眉,“这个就算了,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跟谁动手,当初练武,也只是为了自保。再说这青鱼镖大家都知道是月影惯用的,我若打出去,岂不是让人误会。”
江月犀细细的看着她,猫眼微眯,“说的也是。”
然后将几只镖也收了起来。傅兰倾知道她心里有疑,但是也并不很在意,在江府暂时还是安全的,只是因为伤了一只手他心里颇不痛快,因为这样去临水城的计划就得延后了,做他这行一向十分爱惜自己的手,若是这次没好好修养损了筋骨,就太划不来了。
而江月犀也不准他出门,要他好好的在家养伤,工地也不能去,待在家实在烦闷。
这天江府的客厅里还聚了一群太太们,都是风陆城各行头目的女人,听说江月犀遇刺,怎么说也得来探看,说是探看,实则也是过来玩。她们这些阔太太小娇妾成天无事做,走到哪里牌桌就支到哪里,好像没什么事是打个小八圈解决不了的。如果有,就打通宵。
江月犀本来是腾出时间在家陪傅兰倾的,结果被她们抓上了牌桌。
“啊呦你又没受伤,打个牌嘛,回回叫你都那么难,今天好容易抓着你,还想走?”一个操着南方口音的女人说,看起来三、四十岁,满头珠翠,一身碧色旗袍,其他的也跟她差不多打扮,江月犀坐在她们中间,衣品倒是很和谐。
可是江月犀不喜欢打牌,一是不擅长,而是觉得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不划算。打了几圈,她不但没赢一把,还经常瞎点炮让其他太太们抱怨。
“我说月犀啊,人家单吊的二饼你也能送上去啊,挺精明的人,怎么就不会算牌啊。”
“你们饶了我吧,我实在是不会……”江月犀苦着脸,早知道她还不如出去做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