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巧傅兰倾绷着个脸准备到后院走走,就碰见一群女人围着牌桌。
“哎兰倾,你会打这个吗,你过来帮我出牌吧我打什么都被说。”江月犀委屈的撅撅嘴。
“呦呦呦,说的跟我们欺负你似的,还把自家相公搬出来了。”头开始的绿旗袍女人说,她是这里年纪最大的张太太,警察局长的夫人。
傅兰倾在后面就听这里叽叽喳喳,还有哗啦啦的牌声,他嫌吵才到后面去的。
“我不会打牌。”他冷冷地说。
“不会可以学嘛,反正也不会比我打的更烂了。”江月犀苦着脸说。
看她那模样,傅兰倾走过去随手抽了一张扔出去。
“碰!”那位张太太立刻说,面上笑开了话,“哎呦月犀啊,你这个相公原来是旺我的呀。”
傅兰倾皱皱眉,大概是知道自己刚才丢的牌不太对。
“不要脸,我告诉你们家老张去!”江月犀说。
几个女人笑作一团。不过眼神儿都直直的瞟过来看着傅兰倾,这也是她们来的目的之一,傅兰倾在这风陆城里的艳名还是很响的,多少小姐太太们都往戏园子里钻为看他一眼,而他又为人冷淡,下了戏台也不应饭局,很少有人能接近他,直到他被江月犀收了,才都死了那份心。
不过来看看总不为过,一见真人果然模样气度都是顶美的,一只手吊着,听说是帮江月犀挡子弹受伤的,长得又好做事还这么男人,几个女人看得都酥了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