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月没有这个温存过,冯欢又是激动又是委屈,哭哭唧唧的迎合着。
过程中江寒浦突然抬起头,“怎么感觉你瘦了。”
冯欢咬着唇,当然是这些天茶饭不思熬的,嘴上却说:“我减肥,爷不是嫌我沉嘛。”
江寒浦笑了,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,“瘦了不好,还是喜欢肉腾腾的宝贝儿。”
“你还知道我是你宝贝儿。”冯欢红了眼,“哼。”
江寒浦叹息,哄女人他可不擅长,他薄情惯了,最不善于回应感情。除了对心里真爱的那个人,丁是丁卯是卯的交易才让他感觉自在,冯欢就是太火热,让他感觉不自在。
冯欢却较了真儿,翻身按住他胸口说:“你到底在不在乎我?当初跟我好是不是为了窦家的烟田,收留我是不是可怜我?”
江寒浦下面还立着,皱眉道:“等会儿再说,别闹。”
“不,”冯欢却就要趁着这时候问,“等完了事儿你就睡了,用不着我的时候你才不会理我。”
江寒浦闭上眼长出了口气,冯欢的眼里渐渐有了泪,亮闪闪的盯着他。
“我就知道,”冯欢抹了把脸,“我当初就不该来,你又没请我进府,我还腆着脸跟过来……”
江寒浦用手按住她的头:“别胡说八道。”
“我是胡说,那你说真话啊。”
江寒浦突然一阵烦躁,起身穿衣服准备走。
冯欢一惊,立刻拉住他的胳膊,又搂住他的腰,“你……我错了,别走嘛。”
江寒浦转过头,挑起冯欢的下巴,“我不喜欢多话的。”
冯欢凄楚地点了下头,又把他拉到床上,让自己沉溺在亦虚亦实的温暖里。虽然心里明知他远在天边,可至少他的人在枕畔。
一早,佑荣拿着自己做的小风车来打门,昨天爹爹没在娘房里,他就找来了这里,江寒浦刚醒,冯欢忙披上衣服下床开门。
“三娘,我要爹爹看我的风车。”佑荣举起自己的小风车说,他的手工活儿相当不错,做了新东西一定要父亲看看,偶尔还会在江寒浦的书桌上偷偷留下点小礼物。
“这么好看的风车啊。”冯欢蹲下身说,“你爹爹还没起床呢。”
佑荣举起风车,一路让它转着跑了进去,趴在床边给父亲看,“爹爹你瞧,三个颜色的!”
江寒浦枕着手臂看了看,拨了下那风车的扇叶,“嗯。”
佑荣扒着床沿一阵折腾要上去,冯欢只好过来把他抱上去,佑荣轻车熟路的骑上大马,一面举着自己的风车,“呼呼——呼——”
冯欢看他颠腾着,心想也只有佑荣敢这样了。
佑荣玩够了风车,突然趴下在父亲怀里,问:“爹爹,哥哥说你要送他一匹小马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那送荣荣么?”
“你敢骑吗?”
佑荣仔细想了想,“我不敢……那爹爹当我的马吧?”
“嗯。”
“那爹爹爱荣荣么?”
江寒浦叹息,“怎么又问啊。”
佑荣不依的搂住父亲脖子,进行着每日一问:“爹爹像爱哥哥一样爱荣荣么?”
梳妆镜前正戴耳环的冯欢也转过头来看。
“嗯。”江寒浦只好道。
佑荣好像不太满意这个答案了,“爹爹说爱不爱嘛,老是‘嗯’!”
江寒浦皱起眉,狠狠的捏了下佑荣的脸,可还是说:“爱,行了吧,就今天这一次,今后都不许再问了。”
佑荣立刻说:“今天还没过,还能问——跟爱哥哥一样吗?”
“是。”江寒浦无奈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