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16)(1 / 2)
今天先不问时奕臣了,他觉得那柜子他有必要再次打开一次,总觉得能跟那东西摆在一个地方的,应该八九不离十就是时奕臣的生辰名字啥的。
吃完饭,宁琮洗了碗,看着时奕臣央求道;公公,你来抹桌子呗。
自己只管吃饭还没有谁说了做了家务就要求他也要做的,一时不悦道:本公不做这些活,你要不想洗,就喊下人来。
那桌子黏糊糊的,他的手去拿抹布来擦?想想就恶寒,他不擦。
哎,时奕臣果然是不解风情啊,吃个饭想跟他好好的培养下感情,结果对方都不能领会,真难!
公公,饭后洗完擦桌子能延年益寿,对身体大有裨益。宁琮一本正经。
看他不信,又立刻补充道:真的,我遇到的一个真人说的。
哦,哪个真人,姓甚名甚?洗完擦桌子延年益寿?这是什么鬼话,他怎么没听说过?
要是如此,那宫里的那些宫女太监们岂不是都长命百岁?
我以前出去游玩时偶然遇见的,那真人仙风道骨,不愿意透露姓名,可他说了,自己每次吃饭后都自己洗完擦桌子还自己洗衣服,总之自己的事情自己做,后来他发现自己身子骨越来越好,越来越年轻。宁琮头头是道:所以啊,公公我说的都是真的,没骗你。
宁琮说着拿起桌边的抹布,笑眯眯的递过去。
时奕臣顿了一会,缓缓接过来,还是将信将疑,真能延年益寿?宁琮那张脸一本正经看着不像说谎,他这么苦口婆心的说与自己听,如果就为了诓骗自己擦桌子那他也得不到什么实质性的好处啊,难道真的有真人这回事?宁琮见他不太相信,还在犹豫又加了一把火;公公,那真人你猜他这么做了很久之后,他活了多大岁数?
多大?
过百了。宁琮继续瞎编:可他看着就好像耳顺之年,真跟个活神仙一般,气色红润,口吐芬芳,这都是热爱劳动的效果啊,可见劳动能使人长命还使人变得貌美年轻。
宁琮已经自觉地把碗筷子都摞到了一起,抱着他们走到了洗碗台子边上,不管时奕臣相不相信了,他好话说尽了,就看能不能唬住人了。
时奕臣手里的抹布在他手上停留几秒,似乎在思考他的话的真实性,最后,看见宁琮弯腰开始做粗活,有些意外心底有股说不出的静谧感,这昏黄灯光下,他做了饭菜自己吃了,吃完后,他开始洗碗,这话面多和谐!
算了,也不管他说的对不对了,就当他说的是对的吧。
擦个桌子而已,以前还是底层小太监的时候,什么粗活累活没干过,只不过后来自己一路升迁,这些烂活他看不上改叫别人来做。
算下来,他也是好些年都没有做过这些杂活了。
这么想着,他慢慢擦起来,今时今日在做这些活,还真有别样的情绪体验,不过,宁琮说了做了对身体大有好处,那就当锻炼身体了。
一张红木圆桌子,他倒是擦得干干净净,亮亮堂堂。
晚间,宁琮洗完筷子碗盘子后,他脑子都在想着柜子里的那个盒子。
这一想,又想到了那根迷你腊肠。
哎,当时时奕臣切的时候肯定年龄很小,不过,虽然小但总归还是那地方生出来的。
回想自己第一次握着它时的感受,心中忽然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,忍不住的居然还想再看看。
还有那盒子玉势,颜色各异,形态繁杂,他一脑子都是些浑浑噩噩的乱七八糟,也没有心思睡觉。
在床上翻来覆去。
你怎么了,不舒服?时奕臣哪里知道他脑子里想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,只当他烧饭烧久了有些累。
难得关心问了一句。
宁琮翻身,后背朝上,双手托腮看着他:公公,我浑身发热。
时奕臣道:你热?这天晚间已经起凉风,宁琮这身子板居然不嫌冷还嫌热,难道真是做饭又洗碗干家务的原因,劳动使人身体便好?
他思索片刻道:既如此,以后晚饭我便多回来陪你吃,你做饭洗碗,我来擦桌子。
宁琮睁大眼睛,以后他都要回来吃饭?
那好啊,可是为什么他以后都要自己做饭自己洗碗啊?
他只是说热,而且这个热还是关于时奕臣的,他怎么就想到了要他多多做家务了?
他只是难得的下厨小试牛刀,没想着以后顿顿都要下厨啊?
烧饭很累的,洗碗洗盘子更累了,他不想天天做,园子里不是有仆人吗,真是~~~宁琮话的意思是希望时奕臣能想想别的东西。
哪里知道他居然想到了让自己顿顿做饭给他吃。
一瞬间笑脸垮了下来,时奕臣观望着,看他不甚高兴,蹙眉:你不愿意?不是他自己说的,多劳动有益健康,看他以前身体也不怎么好,这才想着让他多干事锻炼锻炼,怎么好像他一脸不情愿?
还是说他顿顿回来吃饭让他不高兴了?
想到这里时奕臣的脸也跟着冷下来。
不是说喜欢他吗?怎么连给他多烧两顿饭都不愿意了?只想烧给自己吃。
宁琮看他陡然变冷的眸子,心想他一定是误会自己的情绪了,完了,这个少了点东西的人就是跟一般的人的想法不一样。
自己方才那调情/般的话语若是放在一个正常男人身上,那这会子估计已经接过话来把他压/翻在底下了。
心底哀叹一声,然后扬起笑脸凑过去抱着时奕臣的胸口,软绵绵:公公,人家热,不是干活干多了的热,是.....说着又抬眼看他,满目风情:我是想公公想的。
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,霹的时奕臣不知所以,身子僵硬半天终于知道他那句是什么意思了,在宫里待久了,后宫里的美人对皇上使出的那套调情话语,他不是没听过。
不过自己从来不想着这方面,所以也没想过有一天别人会对他说这些。
可他身体确实是没什么大的反应,只有心底有些微微的颤动,那种被人抱着的绵软之感像抚着最柔软的锦缎,却又比锦缎更加动人美好,宁琮一双手开始不/安的环着他的脖子,把身体拨的高一点,在他身上爬了爬,那动作很轻很缓,犹如晚间的花瓣拂掠水面,添了一丝新鲜的意想不到的兴奋,让他寂静已久的心开始动摇起来。
时奕臣瞧着他炯炯的目光,想着是推开他的手好呢还是就这样保持着好,宁琮虽然给他了他悸动,但是还没到狂风暴雨般让他把持不住,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惯了,进宫后他早就不感兴趣那方面东西了。
就是亲眼看着皇上跟那些美人间你来我往,一()丝不()挂的坦诚相见他都能视若无睹,安静的站一整天。
现在,自己成了局中人怎么说呢,就是一个绝色美人放在你的身边,人家百般示意对你各种献好直白的让你为所欲为,可你偏生是光看着就没一点硬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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