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嫁妆!二姐姐的嫁妆呢?”
哎呀呀!
许云槿这么一说,许太夫人总算想起哪里不对了。
全家人都顾着看热闹,连许惜颜自己,都把嫁妆都给忘到九霄云外了。
一家子又是着急,又是好笑。
忙忙打发下人,抬了许惜颜的嫁妆,追了上去。
这回连皇上都给逗笑了,“你们呀,不会连客人们的喜酒都忘了吧?”
不敢不敢。
既然皇上都心情大好的说笑起来,自然是要请皇上也到喜堂上来喝两杯的。
至于那腾空升起的巨大圆球,见过也就够了。
至于有人也想要?
纯属做梦。
在场别说官员,就连颜真这般女子都看出来了。
那圆球日后若用在军事勘探上,不比什么高楼岗哨好用?
且更轻便快捷。
怪不得金光侯一定要皇上来亲自看一眼,怕也是想在圣上跟前做个实证。他连自己还没进门的亲亲媳妇都敢放到半空上去了,足证安全。日后要收归哪里,怎么使用,自有皇上安排。
故此许惜颜这回出嫁的风光,别人休想复制。
所以颜真感叹了一句,“二妹妹这花轿,当得前无古人,后无来者。”
听得懂的人,无不暗暗点头。
柏二太太谦虚道,“不过小孩儿家心思,也亏得二姑娘宽厚,竟支持兄弟们胡闹了这几年。”
她故意说得轻描淡写,谁知韩琅华听了不服,拉了定安公主撒娇,“娘,那您替我说一声……”
她成亲时也想要。
还要扎一个比许惜颜更大更漂亮的巨大圆球,把她比下去!
定安公主还来不及斥责,一个威严声音响起,“说什么?你又没支持过兄弟们做些正经事,凭什么要求这些?”
正是靖海侯世子,定安公主夫君,韩琅华的亲爹。
此刻,在韩世子身边,还站着一个面容方正严肃的青年。正是韩琅华的未婚夫,新科进士孟珙。
原本因靖海侯近年身子不好,韩世子在家侍疾,极少出席这些宴会。
但今日不同,是修国公府和金光侯联姻,升平郡主出阁,他无论如何要给个面子来吃杯喜酒的。也是提携女婿,带他前来结交的意思。
不想别人都看出来的事情,偏他女儿愚蠢,还要上赶着往枪头上撞。
韩世子还待训斥,颜真看在素日情份上,出来解围了。
“世伯无须生气,别说韩家妹妹看了眼热,若是在我出嫁前,见了这般好物,少不得也要闹着坐一回的。只想想我家夫君那小身板,只怕就他愿意在底下拉绳,我也不敢上去了。”
这话说得众人都笑了起来。
确实,许惜颜能飞上去,底下也要有可靠的人拉着绳索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