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晨晚和唐景隆从尚仙殿一起出来,慢慢往仙居的方向而去,路过奉月楼时,看到刘延今在那里翘首以盼,远远地冲他们躬身施礼,而后就立在一旁,恭恭敬敬地等他们过去。
柳晨晚也没留意,继续往前走,但却发现刘延今跟在后面,好像有什么话要说。柳晨晚用余光看看他,没有停,径直走进仙居后,才转过身站在院子当中,对仆人说:“把刘仙主叫进来。”而后刘延今就被带进小院。
柳晨晚问:“怎么了?为什么一直跟着本尊,看你好像欲言又止的样子?”
刘延今忙跪了下来,一面向上施礼,一面表情复杂地琢磨着,他几次抬眼偷看,几次又吞咽了吐沫没敢直说,然后就一直低着头,垂着眼皮。
柳晨晚摆摆手,说:“但讲无妨。”
刘延今拱手抱拳说道:“属下承蒙大恩,无以回报,若是有事欺瞒,便是寝食难安。只是,此事牵扯甚大,还忘仙尊恕罪。”
柳晨晚点点头,说:“好,本尊恕你无罪,但讲无妨。”
刘延今这才拱手说道:“实不相瞒,至尊仙冰被盗当夜,吕仙督曾命人调开看守。”
唐景隆闻听不禁看看柳晨晚,而柳晨晚则眉头紧锁,喝道:“大胆,小小仙主,怎敢诽谤吕仙督?来人!”
刘延今忙磕头说道:“属下不敢!属下说的句句属实!还望仙尊明察!”
唐景隆说:“仙尊,您先息怒,是不是真的,把当天值班的守卫叫来,一问便知。”
柳晨晚听了摆摆手,对左右说:“将那天看守至尊仙冰的守卫叫来!”
有人应声而去,不一会儿,就来了几个守卫,大家并排在庭院当中跪下,向柳晨晚施礼。
柳晨晚问:“那天仙冰被盗时,可是你们几个值日?”
“是。”守卫们不敢隐瞒。
柳晨晚问:“可有人曾将你们支开?”
守卫长说道:“吕仙督确实是来过,并向我们道辛苦,还请我们几个喝茶。”
柳晨晚听了,非常生气,摆摆手,让众人退下,只留了刘延今,而后叫道:“去把吕仙督叫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