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点都不羡慕别人,因为我妈妈对我很好,她还很漂亮很温柔,支持我的爱好。
白燃收紧手臂,听他继续说。
盛初虽然很疲倦,还是转过身来,与白燃面对面,但是仍旧未睁开眼。
我妈妈接我放学回家时,看到有个男人站在我家门口,那是她第一次失态。
那就是盛兆国,后来我和他回到了盛家,我妈妈忽然查出了一个病,这个病大约需要三十几万来治疗。
盛家是老派家族,不喜欢家中有人染指娱乐圈
然后就是盛初盛老爷子逼迫盛初在事业与母亲之间做出决断。
盛初说到这里的时候,长长地出了一口气,眼睑微垂,好一会才继续说下去。
原先我的想法是向我朋友借一些治疗我妈妈病的钱,就不用答应联姻的条件,以获得一些自由,让我能够继续我想要做的事情。
白燃忽然不敢看盛初,几乎快要猜到接下来的事情。
盛初忽然抬眼,黑漆漆的眼神盯上了白燃的俊美的脸庞,他呼吸开始变得急促,胸膛上下鼓动,缩起了四肢,像是被人遗忘在外的小兽。
然后出了一件事,斩断了我的计划,接着公司雪藏我
平静与淡然终究被他揭了下来,藏在最深处的伤口就算用拥簇的鲜花遮挡,依旧无法掩盖其鲜血淋漓。
白燃被那黑漆漆的眸子盯着,一下子心中生疼。
后来盛初声音凝噎在嗓子口。
白燃忽然手臂一收,将盛初整个人裹到怀里来,盛初听到他咚咚咚急切而快速的心脏敲击声。
对不起,我那时候什么都不知道,边辰也没在我身边,我让人去安排,他们误会了我的意思,我
那天,白燃得知盛初不愿意来的消息,便有些失落,与身边的人发了一些小脾气,猫是有些气性的,傲娇,他便好几天不开心,得到了联系方式也没有去联系。
直到他回过神来,盛初已经传出要与人订婚
盛初深吸了一口气,才用颤抖的声音说:三年,我都不太开心
白燃一下子心好疼,疼得不行。
明明到了抑郁的程度,他却为了不说重话、留一点余地,只用了不太开心这样的词语。
我
盛初五指攥紧了被角,忽然用非常非常轻飘地声音说:但是,我现在很喜欢你。
白燃的眸子霍然睁大,盛初在被子中找到了白燃的手,捉住,然后慢慢地放到自己的心口。
你三年前就找我,现在又想方设法找我所以我可以认为,你也喜欢我吗?哪怕喜欢我的身体?
盛初浑身都在细细地颤抖,他不知道用了多少勇气才敢问出这样的话。
回应他的是白燃细细的吻。
呼吸交缠,身形几乎在被下融为一体。
细细的吻从颤抖的唇开始,一直到指尖,甚至如果可以,白燃想吻到脚趾。
而在这个过程中,连续不断的喜欢的词语从亲吻的间隙中钻出来。
很喜欢!对不起!很喜欢!对不起!
在听到那个词汇的瞬间,盛初所有的疲倦感袭来,强撑的精神瞬间得到了解放。
慢慢地,盛初在亲吻中放松了身体,渐渐地闭上眼睛,白燃搂着他,亲着他,抱着他,蹭着他,直到他困倦。
在盛初完全睡着后,白燃轻轻互换几声,慢慢地地了床,悄悄地出了门。
白燃在门口点燃了一支烟,他不会吸,但是莫名觉得这东西能让他现在复杂的心情平静下来。
但是终究没有平静下来。
吸了几口后,他单手夹着烟,往边辰的房间走去。
边辰睡得很沉,忽然,他的狗耳朵竖起来,狗还没醒,耳朵先听到了敲门声。随即他警觉地坐了起来,谁。
我。白燃声音沉沉。
怎么回事?不顺利?
边辰心里开始有了不好的预感。
他打开了门,白燃站在门口,手上拿着烟:走,我们去赛跑。
??边辰觉得自己的耳朵塞了骆驼毛,可能出现了幻听,您现在不是应该在卧室那张铺满羊驼毛的床铺上享受您的二人世界?
白燃丝毫不避讳:盛初睡着了。
嗯?
初初知道我的事了。
什么?
那件事。
边辰一下子困意全无,估计全天下能把老板的事儿当做自己的事儿来紧张的,只有他了。
他怎么说?
白燃:他说他喜欢我。
边辰:?
这是好事,老板,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白燃心情复杂,但是他不能对边辰说床笫之间的事,这不道德。
他最后吸了手上的烟:所以你得陪我赛跑。
边辰:?
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?
边辰退了一步,皱起眉头思考,他懂了,盛初体力不支,白燃欲.求不满!
站在原地白燃忽然倾身靠近,指着边辰的脸说:你脸上这是什么?
边辰这才想起来,自己脸上敷了睡眠面膜。
面膜。
白燃丢掉烟,震惊地一脸嫌弃:你怎么还敷面膜,有点娘。
边辰:
老板,我提醒您,您这样说不合适吧?盛少爷应该也会敷。
白燃鄙夷:你怎么能和我老婆比!?
边辰:
玛德。
快点,换上衣服和我去晨跑。
边辰看了一眼手表,刚四点,跑个屁!
给你三倍加班费,白燃说。
您在外头稍等,我马上就来。
作者有话要说:最近更新很不稳定qaq,因为莓有点精神衰弱,睡不着,一天也就睡四五个小时,还因为鼻炎,睡觉一直噩梦半梦半醒,加上成天打喷嚏鼻水横流,感觉快要死翘翘了。
等这本完结,要抽出半个月时间去游泳锻炼恢复一下/体力,刚好最近附近开了一家带泳池的健身房,嘿嘿,前几天加了销售,据说要开门了,就是销售有点儿烦,很想删0
今天红包包100个么么哒
刚刚看了一眼日历,我勒个去,今天30号了,马上晋江就会施展【营养液消失术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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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4章 第三十四章
盛初醒来的时候,房间里还是黑漆漆的,他慢慢地睁开眼,像是往常那样,以为自己凌晨就醒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