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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101)(2 / 2)

在睡着之前,他忽然又想起好几天前的那辆卡车,还有卡车里的丧尸。

那到底是拿来做什么的呢?

困意比这个问题更快地淹没了他。

作者有话要说:忘记设定时间了otz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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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2章 第五站:死城(23)

木慈醒的时候,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,手边放着几个小面包,塑料包装胀鼓鼓的。

空气里没有散发一点食物的香气,看来苦艾酒没有煮晚饭,在最后一个晚上,所有人都显得非常谨慎,避免发生任何意外。

清道夫靠在墙壁上,手边就是武器,他的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之中,嘴唇绷得很紧,看上去有一点儿风吹草动就会惊醒。苦艾酒仍然睡在吊床里,他这方面跟左弦惊人地相似,只不过左弦对于自己的放纵表露在应对人际关系上,而苦艾酒则是个彻彻底底的物质享受派,哪怕是这么危险的时候。

说到左弦

木慈没碰食物,而是转动着目光,他看见端着望远镜的左弦从窗边的月色下蓦然地往后退去,将自己完全藏在夜色当中。

你在偷窥?他尽量将自己强硬的声音放得轻柔一些,免得吓到左弦。

左弦当然没有被吓到,他只是闷笑出声,叹息道:你说的我好像裁缝师汤姆一样。

这跟裁缝师有什么关系?木慈忍不住流露出困惑的表情,他歪过头,觉得左弦的言行都是一样的难以理解,我没听出这有什么联系。

英国的一个美丽传说,戈黛娃夫人为了让丈夫减去对市民的重税,答应裸体骑马过市,所有人都躲在家里,拉下窗户,只有一名叫汤姆的裁缝师违反了这一原则,选择偷窥。左弦回头看了他一眼:peeping tom,偷窥狂的由来。

啊木慈这才发现自己是知道这个故事的,只是没有这么清楚,于是摸摸下巴:我听说过这个故事,我记得那个裁缝最后瞎掉了。

左弦忍俊不禁:那就祈祷我不会吧,毕竟我已经被近视很多年了,如果再瞎掉,那可就真是完完全全的得不偿失了。

于是话题又绕转回来。

你到底在看什么?

左弦又看了一会儿望远镜,才把它递给木慈,调整了下他的姿势跟方向,望远镜看出去的只有被月光微微照亮的一点道路,还有一抹幽影。

是丧尸?!

木慈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,影子很快就失去了踪影,他摇摇头,那个影子很正常,并没有歪七扭八的,更没有丧尸那种僵硬感。

看见了吗?左弦从背后把木慈抱在怀里,头搭在肩膀上,像是赖在他背上的一只超大玩偶熊,低声询问道,是什么东西?

影子。木慈不自觉地压低声音,谨慎道,是我们的邻居吗?他大半夜去哪儿?

说到邻居的时候,木慈举起手指做了一个引号的手势,看上去有点可爱。

左弦的眼睛里带着笑意,他很轻地说道:我不知道,正常社会下的普通人总有点夜生活,酒吧、咖啡厅、约会、酒宴,去认识点新朋友之类的;不过现在既没有一个正常的社会,也没有一个普通的人,能让一个人冒着危险出去,要么是很要紧的事,要么就是他去的地方一点儿也不危险。

找药物?晚上稍微凉快些了,不过两个人紧挨在一起还是有点热,木慈没有抱怨左弦的重量,实际上跟另一个人紧密地贴合着,他感觉到某种古怪的满足感,比如说有人生了病所以要去医院找药?

由于木慈的身体下意识向前探去,左弦的下巴从他的肩膀微微滑到肩胛骨上,只好单手撑在桌子上减轻压力,认真思索着:可是公寓后面就有一家诊所,一个生存了这么久的人,没道理舍近求远,如果情况严重到小诊所都不能满足他,难道指望医生变成的丧尸还能再精准无比地拿起手术刀吗?

也可能是没药了。木慈有点不服气,诊所说不准早就被搜刮空了。

我们路过那儿,虽然你可能不记得,但是我很确定,那里的药还没到被搜刮空的地步。左弦微微眯起眼睛,忽然又道,你有没有觉得,对于一个城市来讲,赫默本太安静了。

木慈还没从影子的事里回过神来,他调整着望远镜,皱起脸敷衍:安静?你认真的吗?

我认真的。左弦轻轻呼出一口气,赫默本是个大城市,比弗朗戈更大,我们曾经担心它会出现尸潮,可现在怎么样?它安静无声,充其量比弗朗戈热闹一点。我们在外面也看见了,它被人为地封锁起来,说明起码曾经有人试图来消灭过这些丧尸,清扫了区域,可是

木慈终于离开了那两块打磨得透亮的玻璃,谨慎地说道:可是他们没成功?

也许。左弦用了一个很委婉的词汇。

木慈抿着唇,目光犹豫:你认为

他的话还没有完全说完,外面忽然大亮了起来,远处火光熊熊燃烧着,几乎要把整片天空都烧起来。

他去纵火了?!木慈的舌头几乎都打结了。

这可不是单纯纵火的迹象。左弦拿过被木慈搁置在手里的望远镜,仔细观察许久,他的表情突然变得非常怪异又恐怖起来,过了一会儿,他突然放下望远镜,对一切都失去兴趣一样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。

他闭上眼睛,看着立刻就要睡着了,而木慈对一切几乎是摸不着头脑,他只好凑到座位边上去,干脆地坐在地上,仰头问道:怎么了?

起初左弦不想理会,仿佛这样就能让木慈的好奇心冷却消失,可木慈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他,温暖的体温凑冰凉的膝盖很近,于是他不得不睁开眼睛,叹息起来:你想去看看吗?

去看看?木慈简直糊涂了,你就不能直接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?

我希望我的怀疑是错误的。左弦漠然地回答,我不想误导你。

木慈想了想:那就来误导我吧。

如果这句话不是在这个时候出现,左弦会承认它很具有诱惑力,然而此刻他只是啼笑皆非地摇了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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