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想买就让她买吧!”
“你以为买衣服还是买首饰?拿公司的生死当儿戏,你死了都没脸见你爸。”
“只要活着的人高兴,谁知死了是不是有另一个世界。”
眼前的闻赋贤让商祺感到陌生,他认识的闻赋贤,不是这样没有责任心地放任谁来毁掉他家的企业,而且以他的年龄,不应该有这样无所谓、无奈和颓丧的话语,想了很多让他变化的理由,又一一否认。
许久,才试探地说:“贤,你变了,我看不到你为了闻氏什么都愿做的冲劲了。”
“也许是变了,可谁又能不变呢?我不再是小孩子了。”
“我从没把你当小孩子看,告诉我你改变的原因。”
“只是任由她去买一块地,哪来什么原因?况且闻氏是我的,我都不在乎,你来干预什么呢?”
“当你是兄弟,我才会关心你。贤,你不应该为一个女人毁了你的事业。”
“没有她,闻氏也许早不姓闻了。”
“可闻氏现在仍然姓闻。”
“一一对我来说,比闻氏重要。”
“文迪告诉我你因为爱她所做的事我还当他胡诌,现在我相信了,你太感情用事,你的心里只有丁一。”
“你和文迪根本不懂什么是爱。”
“看到你这样,我更不想去懂。我不会要这么累的爱,我也不会要毁灭我的爱。”
闻赋贤苦涩而无奈地笑了笑,“爱确实可以让人毁灭。我,毁灭了她对我的爱,现在该毁灭我自己了。”
“什么毁灭?你别这么消极。她不是最终还是阻止了你签字吗?”
“但我还是签了。”
“你是纵容她,还是想补偿她什么?”
“不然还能怎样?”
“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你这样做会后悔,会让你两人都后悔。”拉开车门,从后座取过一个文件袋塞到他手里:“买卖合约还给你,这块地属于我的,我不卖了,明天我会把违约金划到闻氏。”
“只是一块地,你又没用,给她吧!”
“去告我违约,看法庭会不会判我必须卖地给你。电话借一下。”
闻赋贤不疑有他,将电话递过,商祺拿着电话坐进车里迅速离去,丢下一句话:“给你个清静环境清醒一下,会有人来接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