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深吸了口气,让心境略略平静,也不挣扎,装作无所谓的说:“我不知道你是谁,也不问你怎么上的我的床,我只告诉你,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,你可以走了。”
这事带给她太大刺激,大到不认识我了?
闻赋贤将抱在她腰上的手改为捧肩,让她的脸距离到看得他的脸。
“一一,你睁开眼睛看看,我是闻赋贤!”
闻赋贤,真是他?老天,怎么会这样?她不敢睁眼,但感觉得到他落在她脸上、甚至身上的火热目光,她只好侧过头。
不对不对,还有异样的感觉。
天呐,身体光光的!还有不属于自己的皮肤贴着。
那他不是该看不该看的都看到了,该接触不该接触的都接触了?
丁一紧张慌乱起来,凭感觉一手推开面前的人,从旁胡乱抓过被子就把自己埋了进去,可是,怎么也挡不住心底的羞涩。
闻赋贤之前想了很多种可能出现的情形,所以,较她早醒很多也装睡到看清她的所有反应,现在连责怪的话都没有,心里狂喜,胆子也变大了,将被角掀起,故意凑近去看她红透的脸,“一一,我们结婚几年了,你还害羞?”
她又拉下被子把自己埋得更深,他确定这一步走对了,索性钻进被子里将她抱住,紧紧地得让动弹不得,在她耳边表白:“我不是酒后乱性,昨天,我只喝了一点儿,很清醒,我等这天已经很久了,我要真正娶你。”
“别再说了!”丁一怕他再说下去,自己会更尴尬,在他怀里挣扎着要脱离他的魔爪。昨晚醉酒后做什么意识不清,有借口掩饰,现在清醒着*被拥,这让人把脸放哪儿去?加大了挣扎力度,抗议着:“你放开我,你不能这样对我,你违约。”
“爱,不是违约。我想,我早已开始爱你。”
爱,他对我说爱?丁一停止挣扎,脑子里迅速评测着这是什么样的爱,应该是爱情的爱吧?
不可能,我比他大了整整十二岁,即便是爱,也是亲情之爱。这是不应该发生在亲情之爱下的事。
“你放开我,我们在协议里说好的,你不能对我有亲密行为,你趁人之危、你是小人。”
他反抱得更紧,耍赖地说:“我本来就是小人,我就不放开你。”
使劲地挣扎,不仅没能成功脱离,还换来他语言的威胁:“你的反应对我来说是诱惑,我不保证我接下来会不会做什么,至于什么,你知道的哈。”
此时此景,能不知道?丁一停下所有动作,乖乖的缩在他怀里一动不动。
闻赋贤得逞地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