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下,周之情的身体一僵,没说话。
这些年,宋暮归早已习惯了周之情的沉默,倒也不在意,继续说:“结果你猜怎么着?”
原以为周之情会继续沉默,谁想,片刻后,耳边传来她轻柔的嗓,“怎么了?”
宋暮归将脸埋进周之情的颈窝,兀自一笑,“难得你愿意听我说他的事,倒是新奇。”
“后来……他推开了我。”
在外人面前,宋暮归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,周之情为数不多的见她几次不开心,都是为了温逸初。
这些年,周之情没少为宋暮归抱不平。
周之情也察觉到自己的反常,又立马改口,“怎么可能?温逸初……看上去不像是那种人呀。”
哪种人,她没有明说,两人心知肚明。
温逸初玩得花,又怎么可能是什么好人呢?
宋暮归摇头,“你误解他了。”
“虽然他身边的女孩很多,但是据我所知,他应该没有碰过她们。”停顿半晌,她又补充,“我的意思是,就像陆希琛碰你这样的碰触。”
周之情的手心略微的冒汗。
如果是从前,她定会顺着宋暮归的话,损上温逸初两句。
今夜,话到了嘴边,又咽了回去。
夜很长,两人无眠。
次日是周六。
周之情睡得迷糊,耐不住床头的铃声,一阵阵,响了好几下。
终于在第叁次摁断,对面又打过来的时候,周之情这才将脑袋从被子钻出来,几缕呆毛翘起,她睡眼惺忪地睁开眼,拿起手机一看。
屏幕上闪动着“温逸初”叁个字。
大脑瞬间清醒,周之情下意识地看向旁边,宋暮归还在熟睡中,顿时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