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握着手机,轻手轻脚地走到卫生间,确定屋外的人听不见,又将门锁好,这才摁下接听键。
听筒里,传来低哑的男生,“醒了?”
她低低地应,“嗯。”
他大概是吸了口烟,嗓音带着沙沙的颗粒感,“今天有事么?”
周之情捏着电话,沉默。
对面的人也不着急,甚至没有开口催促,打火机声响,他又吸了几口烟,耐性极好。
良久之后,她才开口,“没事。”
“巧了,”温逸初笑了下,“我也是。”
仿佛能想象到他笑起来时散漫的黑眸,周之情有些窘迫,还没来得及开口,只听他又问:“那要来我家么?”
周之情愣住,又好像有点明白,但还是懵懂。
“去、去干什么?”
电话那头发出一声轻微气音,“玩么。”
语调上扬,带着点玩世不恭。
玩什么,她没有问,也不敢问。
心跳得很快,本能让周之情必须马上说话,可是喉咙发不出声音,哪怕是简单的答应或者拒绝。
他似乎心情不错,又吸口烟,换了个话题,“身上还有印吗?”
周之情看向镜子,略微地掀开衣领,锁骨处昨天还淡淡的红痕,今天眼色更深,暗红色的像花瓣,并且蔓延到领子外面肌肤。
“有的,”周之情咬了咬唇,嗓音不自觉带着点软,“你以后别太用力。”
“嗯,”温逸初应了声,“那以后你也别求着我用力。”
周之情脸蛋瞬间变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