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想着当个保障,却没想到这女人对六亲不认的毒狼如此重要,居然敢为了她在光天化日之下和正规军硬干。
郑锐庆幸,也脊背发冷。
如果刚才不是她在,自己很可能已经变成一朵炸开的脑花。
但他也不是坐以待毙的傻子,怔愣不多时,他抓过捂着嘴表情痛苦缠乱的女人就下了车。
刚走两步,幽灵般无声的暴戾男人就从旁边足有两层楼高的巨石上跳下来,直直挡住他们去路。
高大身体挂着一身沉重武装落地,发出“咚!”一声巨响。
与此同时,手臂举起与肩同宽,冲锋枪口毅然对上郑锐的额头。
“周上校说了我可以带走她,正规军出尔反尔?”
历经多场恶战,他深麦色的皮肤上混杂着各种脏污,双目充血赤红,嗓子被烟尘浸透,比平时还要沙哑几倍。
他只看了郑锐一眼,目光就移到女人的脸上,然后似钢铁那般冷硬无情的人忽然就被赋予了生息。
虞卿刚刚被突然的漂移转的胃里翻江倒海,而这股反胃的感觉车停了也止不住,只顾上不停干呕。
她眼眶被强流出的生理泪水噙满,闪动着潋滟波光,眼前像挡了一条溪的水,听到他的声音,甩甩头才能看清。
看清她的模样,男人齿关紧咬,一双阴鸷的曈像是要瞪出血来。
女人娇艳潸然泪下,瓷白的皮肤沾了眼泪被风吹的通红。
而他只觉得自己没用,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。
再开口嘴唇就更颤抖。
“她得和我走,放开她。”
士兵们朝着这边缓缓围上来,郑锐余光里挤进一片军绿迷彩,心里就有了底。
“你和部下截杀周长官,还有脸提他?”
说罢挟着女人后退几步,朝着身后大吼:“杀了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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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天没睡太困了,但是不想卡在这里,所以睡两个小时再起来。
大概十二点多见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