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家二子回来了。
那天晚上,他们一家四口在吃饭的时候,秦章霄很快发现竹韵怎么不似之前多话了,吃饭的时候也好似有心事一样,眉头紧锁着。
“韵儿,怎么不说话呢?”秦章霄凑近问道。
突然的询问让她一下子回过神来,抬起头,眼神有些飘忽不定地说道:“韵儿……喉咙不舒服。唉,二哥……”
秦章霄突然伸出手揩了揩她的嘴角,笑道:“一粒米饭粘在你脸上了,你看。这么大了,还吃成这般?”
竹韵撅起嘴,拿起筷子装作要打他的样子,正好瞥到大哥凛凛的目光,继续默默地吃起饭来。
秦章霖在一旁细细打量她躲避的眼神,只觉看不真切,少女眼里好似晕染着一汪水汽般的迷雾。
这个时候,秦武夹起一块肉放到她碗里,柔声说:“吃吧。”
竹韵又把肉夹回他的碗里,语气中似乎带有一点撒娇的意味:“我不要吃肉,太腻了。”
“乖乖,那韵儿要吃什么?”秦武眯着眼笑道。
“我自己夹!”
“韵儿被爹爹宠得变娇气了。”秦章霄开玩笑说道。
只是这句话让竹韵一下子羞赧了起来,脸上泛起红晕,垂着脑袋不说话了。
饭毕,秦武带着竹韵在园中散步,走了一会儿又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,将女儿拉入怀里,掩在树下阴影里,隔着布料开始揉她的胸部。竹韵咬着唇低低哀求着:“爹爹……还在外面……唔唔~”
秦武含住女儿的宝贝舌头开始吸吮,手下揉胸的力道不减反增,进而沿着衣襟往里摸去,一把捏住她已经硬挺的奶头。被捏了奶头的竹韵一下子娇吟出来,没多久就眼神迷离地软瘫在秦武怀里。
秦武突然就想在外面操干一下自己的女儿,看她会是什么反应,于是迅速地露出自己已经硬涨的大肉棒,正欲扯下她的亵裤,竹韵乞求道:“爹爹,别在外面啊……呀~”秦武从她的小腹处往下面,挑起闭合在肉缝上的花唇,使劲儿拨弄,没多久,他的粗指就被小女儿的淫液沾得湿漉漉了。
“乖宝,在外面操穴的感觉可好着呢,来,让爹爹把大鸡巴放进去。”秦武将竹韵的一只腿圈在自己腰上,扶着坚硬如铁的阳具直直地操了进去。刚一进去,他就舒服得仰起头深呼了一口气。小女儿紧实润滑的花穴本来就小,现下在外面又羞得放不开,四面八方的穴肉就像一个皮套子一样紧紧地夹着他的性器,敏感地分泌着淫水,使得他进出得更加顺利,水液“咕唧咕唧”被捣弄的声音淫乱地打破了周围的静谧。
“爹爹~好深啊……嗯……”竹韵的低吟声支离破碎的,葱指紧紧地抓住秦武的衣衫,因为用了点气力,手指上的骨节一一分明。
听得女儿软软的娇呼,秦武更是来劲了,他一个用力,直接让竹韵两只腿都夹住他的腰,这样竹韵双脚就都离开了地,身上唯一的依靠就是操着她的爹爹了。竹韵一下子环住他的肩,“嗯嗯啊啊”地靠在树干上被秦武粗暴地干着,好像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个人了。
忽然,秦武凌目一瞪,借着内力将脚下一颗石子往某处方向踢去,突如其来的动作折磨得竹韵瞬间到达了高潮,尖叫着喷出了阴精,整个人柔弱无骨地软下来。她眼神迷离地望向父亲踢石子的方向,发现不远处站着一个男人。夜风将男人的衣衫吹起,衣袂飘飘,树叶窸窸窣窣地响着,一道凌厉的、惊诧的目光锋利地穿透过来。等她看清了那个人是谁的时候,她不由得娇躯一颤。
秦章霖本来想着来找父亲谈一谈自己的婚事,自己也二十有二了,已经有很多同僚暗示他应该娶妻生子了。外头的小厮拦住他,不让他进,说秦武正和小姐散步,不让别人打扰。秦章霖听罢,内心疑云密布。
用膳的时候,秦章霖不知怎的,总觉得父亲看竹韵的眼神有些奇怪,以前是慈爱平和的,但是那个时候,秦章霖隐隐约约感觉到有暗流在涌动,父亲看竹韵的眼神、说话的语气,还有竹韵带着撒娇的神态动作、时不时心虚闪烁的双眸,都让他觉得奇怪。
秦章霖好像不受控制一样走远了一段路,而后趁着小厮不注意,直接翻了墙进去。庭院里冷冷清清,静谧异常,他放缓了脚步,灵敏的耳朵听得奇怪的声音,随父从军多年的他早已学会不打草惊蛇,因此他屏气凝神、轻手轻脚地顺着那声音而去,悄悄地走近一些,仿佛有一个声如细丝的女人在抽搭呜咽,同时也好似混杂着一个男人如兽一样的喘息声,直到他看见不远处一个强壮的男人站在树下,身子不停地一前一后挺动,而一双细长白皙的腿却被架在他臂弯里,跟着男人的动作羸弱无力地晃动着。
秦章霖眼疾手快地侧头躲避那个石子,只是跟随着石子一道而来的气流使得他脚下不稳,趔趄不已。回过神来,看到趴在秦武肩头,被操得满脸酡红、流着珠泪、嘀嗒着口涎、神志不清的竹韵,隔了这么些距离,他依然能看到她水雾迷离的双眼,以及看清他以后,眼里那呼之欲出的惊恐和悲凉。
“你看到了?”秦武将小女儿整个拢在怀里,冷冷地问道。
秦章霖双手握拳,不可置信地看着现在这个神色陌生的父亲,“爹,您这是在做什么?”
秦武轻拍女儿哆嗦不已的肩膀,语气淡淡的,“既然看到了也没办法了,总之是我强占了她,若有什么罪孽,也都是我来担了。”
竹韵一下子怔住了,“爹爹……”
而秦章霖也愣在原地一动不动。秦武托抱着竹韵缓步往房内走去,随着步伐,堵在她身体内的巨物时不时戳刺里面的媚肉,又被大哥看着,害得竹韵嘴里漏出一丝软绵绵的呻吟声来。她忙咬住嘴唇,紧紧抓着秦武的肩膀。
等秦武拥着竹韵回房的时候,秦章霖看见月华照耀着的青石板路上,刚刚秦武走过的地方,有一行清液的痕迹,没多久,房内又渐渐响起一会儿急一会儿缓的肉体碰撞声。
那天晚上,秦章霖一直翻来覆去睡不着,亲生父亲和亲妹妹乱伦交媾的冲击对他来说实在太大,总觉得胸口好像压着一团沉重的火球。要说在军营里也不是没有军妓,他刚进军营里的时候,就看见排着队轮流操干军妓的士兵们,一个个发泄着身体里的兽欲,那个时候的冲击好像也和今天这样一般大。因为是重要军士,所以不和普通士兵一起操军妓,有专门的高等军妓来伺候他们。由于奉旨出征战场,他们兄弟俩都错过了普通官家子弟成婚的年龄。当时军营里的一个名唤小云的高等军妓就负责伺候秦武父子叁人,秦武吩咐小云只需要给他们口交泄欲即可,所以兄弟俩的初次都给了小云的嘴。小云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,她温顺地给男人们口交,将他们伺候得舒舒服服,不论是比她大的还是比她小的。后来秦章霖和秦章霄没忍住,纷纷操了这个军妓的穴,弃了自己的第一次。而南蛮之战结束后,小云不知道又去哪个军营里做军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