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,他那儿早已支起了一个大帐篷,这会儿脑海里满是竹韵被秦武操得满脸通红的样子,明明之前还是一副活泼灵动的模样,现在竟然变成了被亲爹压在身下并且娇媚淫乱的模样,他这样想着,手就不知不觉地紧紧握住了自己的阴茎,开始快速地上下套弄起来。
“噢……”好久没这么弄了,他舒服地低吼,只是这样套弄了好久,他依然射不出来。一双眼睛猩红地盯着自己那根因为不尽兴而怒涨着的鸡巴,懊恼地叹了一口气。他回忆起在军营里,小云温顺地给他舔阳具的情景,脸颊凹陷着,从两个囊袋一直到龟头,最后深深地吃进去,自己把精液射进她的嘴里,她温顺地吃下去。这会儿秦章霖一双凛目微闭,竟开始幻想那个淫乱的小妹给自己舔鸡巴的景象。不知道她的小嘴操起来如何。既然都被亲爹操过了,那自己也去分一杯羹,也无所谓了吧。
等他终于射得满手浓精,他心里早已把竹韵意淫了几百遍,身体有些控制不住,好像现在就要去操死她一样。
第二天食早膳的时候,除了秦章霄一个人在不停地说话打趣的时候,另外叁个人各自心照不宣,尤其是竹韵,昨天经历了那样的惊吓,而后又被爹爹狠狠地干了好久,现在她的腿还软着呢,肚子酸胀,饭也吃不下。时不时瞥到大哥带着鄙夷和审视的眼神,更让她抬不起头来。
回去之后,她还是将自己关在房内,这几天她的反常举动早已让秀婉怀疑起来,她作为一个女人,明显看到竹韵的变化,那个可爱无忧的少女突然变成了一个怀春多愁的少女,时不时锁紧的秀眉好像在告诉他人,这个少女心底有说不尽的心事了。秀婉心里猜测,小姐莫不是看上了府里哪个俊俏的小厮,但碍于身份,又不好说出口。秀婉哪里会想到,自己一手带大的小姐已经和亲爹乱伦了呢。
竹韵躲在屏风后,拿来一个小巧的面盆,褪下亵裤,蹲在面盆正上方。一双玉腿有些哆嗦,她咬着唇,深吸一口气,然后再呼出,跟着呼吸而收缩小腹,不一会儿,小穴里的一股精液就被排了出来,那是爹爹昨天射在里面的,被自己的小穴含了这么久,现在还热乎着。这般排了一会儿,那面盆里就被滩了一层白精,她只觉肚子里还有一些,靠这样收缩小腹已经排不出来了,于是只好伸出一根葱指往自己穴里塞进去。
刚把指头插进去,自己的穴口好似有意识一样,牢牢地吸住了自己的手指。她慌张地又退了出来,整个小脸都羞得红彤彤的。竹韵又把手指伸了进去,自己不敢入得很深,只插进去了半根手指,竹韵就不敢再进去了,就着水液,她曲起手指开始抠挖,果不其然,一些精水就被带了出来,顺着她的手指一路往下淌。
“唔……”这样子搅弄自己的小穴,真的是好生羞人呐,还不能叫出声来,外面的秀婉姑姑一定不知道自己竟然在做这样的事吧。
正思及此,突然听得外面一个人倒地的声响,而后,门被直直踹开。她还没反应过来,一道阴影就打在她身上。
秦章霖见秦武回自己住处练拳去了,秦章霄亦回房了,他便偷偷地抄了一条近路往湘灵阁走来,最后迅疾地在秀婉后颈砍下一手刀,什么也不知道的秀婉就这样晕倒在了地上。
他进门的时候就看见屏风后面一个小小的蜷着的身影,直到他绕过去一瞧,他呼吸一滞。小妹正用手指在自己下面的小洞里抠挖,正下方的面盆里淌着白浊液体,而她脸泛红晕,轻咬朱唇的模样真是好不廉耻。
竹韵一下子呆愣住,这个姿势太过奇怪,蹲得久了,甚至害得她身子僵硬得站也站不起来。忽然一个天旋地转,竹韵整个人被扔在床榻上,一个火热的身躯欺身而上,压在她两条腿上。她这才看清了身上的人是秦章霖,最不喜欢她的大哥。眼下,她两腿被压制着并不拢,因此他还能看见那粉嫩的小穴口挂着几滴淫水。
秦章霖面部阴冷地盯着她的下体,她被看得羞愧不已,可是下面那处好像又有一些液体流了出来,她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,秦章霖却一下子将自己的手指抵在腿根,捏住她的阴唇开始蹂躏起来。薄薄的小花瓣落入男人的手里被不住地揉捏,竹韵又羞又怕地哀呼求饶:“大哥……不要啊……”
秦章霖冷笑了一声:“你都被爹给操过了,再多一个大哥算什么?”
等他摸得满手都是她的淫水了,秦章霖迅速地放出自己那根已经跃跃欲试的硬挺性器,刚一掏出来,那东西就“啪”一声打在少女娇嫩的花户上,惹得她“嗯啊”一声痛呼。竹韵双手抵在他胸膛上,好似在阻挡他的进犯,然而她那点小气力怎么敌得过性欲高涨的男人呢?秦章霖一下子就扶着自己的大鸡巴“噗叽”一声捅入了小妹那紧致的逼里。
竹韵哭着哀求秦章霖轻一点,但是正值青年的男人充耳不闻,原先有着彬彬有礼的风范的贵家公子一下子变为了撕咬猎物的禽兽,不顾亲妹妹的哭吟次次尽入阳具,鼓硕的卵蛋打得她的屁股又疼又痒,火热的鸡巴插得她欲仙欲死。
“被哥哥操得有感觉了是不是?”秦章霖捏住她的下巴,吓唬着,“小骚货,你知道婚前被亲爹和亲哥操的下场是什么吗?浸猪笼,把你塞进竹笼里,手脚绑着,绑得像那猪圈里的猪一样,然后扔进河里淹死。”
竹韵听了这样的话,更是梨花带雨般哭泣起来,哭得气都喘不上来,一行行清泪止不住地顺着脸庞流入乌黑的发丝中去。
秦章霖看到她哭,心底起了一股难以名状的欲望,坚硬的大龟头研磨蹂躏着穴肉,房内回荡着汁液捣搅声和肉体的击打声。
“嗯……真舒服,难怪爹也喜欢操你呢。嘶——再哭?再哭就干死你。”秦章霖身上热汗挥洒着,一边大力抽插,一边以言语戏弄身下的小人儿。
哭泣和操弄让竹韵渐渐地无力起来,眼睛红红的像一只小兔子,只是抽噎依然止不住。哭着哭着,竹韵突然打了一个短促的嗝,而后一边抽泣一边打嗝。秦章霖被她这举动给弄得哭笑不得,一把将她拉起来坐在自己身上,因为自身的重量加上这个姿势,她落下的时候,秦章霖那大鸡巴一下子就挺入了深处,直抵宫口。
“呀~”竹韵忙环住秦章霖的脖子,哆嗦着喷出了阴精,射在了大哥的小腹上。
突如其来的痉挛收缩害得秦章霖也射出了阳精,滚烫的精水直直地打在少女的宫壁上,一大股一大股的,都被鸡巴堵在里面,撑得她好生难受。
冲击过后,竹韵又开始打起了嗝,被灌入男精的小腹随着打嗝的动作而一收一缩的,蛰伏在甬道里的阳具又硬了起来,一下子填满了整个花径。
秦章霖小幅度地抽送着,时不时打她的屁股,“见过欢喜佛么?那欢喜佛可不就是你我现在这姿势么?”两个人胸脯紧紧相贴,上衣都还未褪下,隔着布料,他也能感受到自己妹妹的小奶子已经挺翘起来了。
被干得有些迷迷糊糊的竹韵埋头靠在他颈肩处,细细湿湿的呼吸让他有些痒。他靠在墙壁上,托着她的脑袋逼迫她与自己对视。只是竹韵向来有些害怕他,比起秦武来更加怕,因此小人儿的眼神躲躲闪闪的,不敢直视他。
“为什么你一直很怕我?”秦章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,凑近她问道。
竹韵缩着脖子,因为紧张和害怕,竟停止了打嗝。只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空气宛如一下子静止了。
秦章霖定定地看着她,而后悠悠说道:“想不想出去被我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