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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原因H(1 / 2)

白桑关了车门,转过身深呼吸,大步走远。

天太热了,热的她一阵眩晕。

这个温度,就像爸爸从36楼跳下来的那天,也像她从澜湖公馆离开那天。

好像生命里不开心的事,都是发生在炎夏。

白家出事的时候,她没有能力挽救,只能眼睁睁看大厦倾颓,父母离去。

听闻顾承安要和秦满订婚的时候,她没有理由阻止,只能默默割舍无声离开。

其实如果没有秦满,她也不会和顾承安在一起一辈子吧。

临市想要攀上顾家门楣的,又何止是秦家。

没有秦满,还有王满,李满,谢满。

总之,不会是她白桑。

刚才透过眼泪看到顾承安的脸,那是她没有见过的神情。

错愕,挫败,不解,好像还有点…怜惜。

看样子,顾承安也是刚刚才明确了她不告而别的原因。

那天她被渴醒,想去一楼冰箱里拿一杯冰镇的西瓜汁。

头天晚上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大半宿,顾承安好几天没来澜湖公馆,那晚操的尽性,白桑数不清自己多少次被抛上云端,喊的嗓子都哑了,现在两条腿还是软的,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更没什么声音。

她向来是赖床大王,一开始顾承安还试图纠正这个习惯,后来实在没辙,也就放任不管,反正不睡到日上叁竿是不会起的。

白桑还没走到楼梯转角,就听见季开凡和顾承安都在。她存了玩闹的心,躲在柱子后面做鬼脸要吓人。

还没探出头去,就听见季开凡有意放低的声音。

“安哥,和秦满订婚的事儿白桑知道吗。”

白桑怔住,顾承安要订婚,和别人。

某个瞬间,她想冲过去,问个明白。

还没来得及更细致的思考,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响起。

“桑桑懂事,说过不要名份。”

是了,承安哥哥的记性真好,清清楚楚的记得,她不要名份。

白桑收回脚,回房,轻轻关上门。

其实早该知道有这一天的吧。

顾家在临市,是无人不想高攀的。

顾承安又是顾家独子,他的妻子人选,必然也是要从名门望族中挑选的。

有才有权,或者能带来利益关系。

总之不会是白桑这样,家族衰败,父母双亡。

只是,和别人结了婚,就会离开她吗。

白桑躺下,重新盖上被子,伸出手触摸昨晚顾承安躺过的地方,已经没有了余温。

澜湖公馆太大了,只有这间卧室是她常呆的地方。这张大床,承载了他们之间最多的甜言蜜语,是他们联系最紧密的地方。

离开这间卧室这张床,她和顾承安就隔了千万里,无法忽视,无法跨越。

即使顾承安纵她,宠她,什么都捧来给她,也不会给她顾承安妻子的名份。

最让白桑难过的,不是顾承安从来不说爱她,而是清楚的知道和顾承安没有结果,却爱他到骨子里,还努力珍惜想跟他在一起,想试图改变…无法改变的结局。

白桑睁着眼,看着阳台上的树影婆娑,细碎的光影撒在地面上。

本该是个美好的夏日清晨。

正出着神,脚步声走近。

顾承安推开门,看见小姑娘蒙着头,漏着圆嫩的脚趾,像只小猫,轻笑着躺在身旁。

白桑装作朦胧的样子,转过身,把小脸贴近。

她刚哭过,呼吸还有点灼热,扫的顾承安紧了紧腰。

“承安哥哥,今天不去公司可以吗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白桑默了默,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
她不敢,不敢说自己听到了他和季开凡的对话,不敢问,也不敢无理取闹。

她抬起脸,拱起身子,两手抓上自己的软奶,挤出各色的模样。

“承安哥哥,我想要。”

或许只有抵死缠绵,才能感受到顾承安的真实存在。

白桑是个不禁折腾的,本来昨晚顾承安就没有尽兴。

现下她又主动抬起嫩白的腿圈上他的腰,蹭着他的性器,睡衣的肩带也开始滑落,炙热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她绝美的蝴蝶骨上,映出雪白透明的肌肤。

顾承安被撩拨的迅速坚硬。

“承安哥哥,你尝尝桑桑甜不甜。”

白桑糯着嗓子,水蛇腰紧紧贴近不算,还一下一下的扭着,把嫩乳送进他口中。顾承安只觉得白桑的气息像一根棉绳,细细软软的,将他缠绕起来。再也忍不住,大手一翻,把人抬坐在腿上。

“哥哥好硬。”这句话是趴在顾承安耳边说的,本就欲求不满,哪还听得了这个,前戏都没有,直接一插到底。白桑瞬间被填满,直直被钉在顾承安的欲望上,疼的双手紧紧扣住他肩膀。

睡衣彻底滑落在腰间。

如若是平时,定是要酥臂羞挡的,今天却格外热烈,不仅不躲,还又微微挺了挺,嫩白软奶随着她肩膀的晃动晃了晃,像是牛奶做成的果冻,晶莹的划出勾人的弧线。

顾承安彻底被撩疯了,他从来自诩冷静,除了面对白桑。白桑像是为他特制的春药,只要沾上,必然无法自控。

操干才刚刚开始,已经激烈的不行,撩过了火,白桑被牢牢控住腰,一下一下的往上顶着。“承安哥哥轻点…啊…呜呜…啊啊。”

“轻不了,忍着。”顾承安是商界领袖,虽然冷漠不羁,但在外也是极有修养的。唯在床上,脏话连篇,什么骚说什么,什么骚做什么。白桑爱极了他只属于她的模样,情不自禁夹了夹甬道,顾承安一个不防,差点刚开始就交代了。

“作死呢。”顾承安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,重重打了下白屁股,把人翻过来,压低上身,白桑被压的重心不稳,整个人趴在床上。“趴好了,抬高。”这是要惩罚她呢,顾承安知道,这个姿势是白桑最不耐的,每次都能被干哭。

“我错了…你别…啊…你轻点。”这句还没说完,顾承安已经耸了几十下,下下贯穿整个甬道,白桑哪里受得住,欲浪铺身,粉红沾染了整个大床,哆哆嗦嗦泄了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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