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承安哥哥,啊…唔…啊啊啊…”顾承安和别人结了婚,就会顺理成章的和别人上床吧。她不想,她想要全部的顾承安,要顾承安的全部。
欲望和他要和别人订婚的打击交织,白桑想掏干自己的深情和倔强,所以极尽诱惑,在那天摆出各种羞涩的姿势,口中不住的媚喘,勾的顾承安像个毛头小子,魅惑的甜叫兑着他沉重的喘息,洒满整个画面。
最后已是傍晚,白桑整个人伏在化妆台上,顾承安滚烫的胸膛贴在她白皙绝美的蝴蝶骨上,一手掐捏圆润的软乳,一手捏着纤腰,红着眼,就着眼前的雪白越战越勇,只想死在白桑身上。
“宝贝桑桑,宝贝桑桑。”
顾承安破碎的喊着,一遍又一遍,一起到达天堂。
白桑累极,被顾承安抱去一起洗了澡,又抱回床上。
顾承安第二天要去澳大利亚出差,今天本该在公司安排事宜,被白桑勾的忘乎所以,积了一堆的工作。
他给白桑盖好,打电话让陈凯来接。
激烈的结合带来的欢愉并没有让白桑空了的心被填满,她抓着顾承安的手,鼓起勇气,
“承安哥哥,我爱你。”
这是白桑第一次说出我爱你叁个字,从前她觉得,她不配。
表达情意的时候,多是用我喜欢你。
可是今天,她想要个回应。
哪怕是“我也是”这叁个字,都足以支撑她在这个大房子里默默的守一辈子。
彼时白桑还没离开,顾承安也从来没有认真思考过关于爱情的字眼,只觉得小姑娘应该是还没从情欲里彻底醒过来,扯了些甜言蜜语讨他欢心。
“乖乖睡,我明天要去出差,晚上直接睡在公司。”
“好。”白桑把脸埋了埋,松开手,就像松开叁年的时光。
顾承安走后,白桑做了个好长的梦。
梦里爸爸妈妈问她过得好不好,梦里有白家老宅院子里的向日葵。
梦里有她和顾承安的第一次,梦里有顾承安的婚礼,新娘不是她。
梦里暴雨,响雷,澜湖公馆停了电,一片漆黑。
她想去找顾承安,却怎么也推不开门,只能困在阴冷的角落。
梦醒,人醒,清醒。
顾承安第二天上飞机前给白桑打了电话,说让陈凯送了礼物过来,就在一楼的沙发上。
白桑光着脚,拖鞋都没穿,下楼去看。
那是颗巨大的粉钻镶嵌的手链,39.60克拉,VVS2级的纯度,品级为2A,九位数。
顾承安向来是大方的,白桑的首饰盒,大概能买一座小城。
她把那条手链戴上,凸着骨的白嫩手腕映着水晶吊灯投射的光,更显冰凉。
如果,是个戒指,大概就能不那么刺眼吧。
顾承安要在澳大利亚呆一周,他出差的时候,通常不会给白桑打电话。
第一天,白桑自己打扫了主卧的卫生。
第二天,重新整理了衣帽间里顾承安的所有衣物。
第叁天,白桑看了一本书,书上说,手捧飘渺希望的信徒永远都不可能抵达神殿,即使日日供奉祈求爱情,也永远不会得到回应。
她把这一句用口红做了记号,然后扔进抽屉。
她都懂,不需要被提醒。
第四天,她收拾了几件衣服,一双轻便的鞋,拿上护照,关上澜湖公馆的门。
回忆真让人心累,白桑调整不好状态,坐在NMOO附近的楼梯上小声啜泣。
不重要了,她放手的原因不重要,顾承安是否还在意她不重要。
她花了两年的时间冷却自己的心,绝对不能重蹈覆辙。
哪怕永远忘不掉,哪怕孤独终老。
宁檬见白桑久久不归,担心顾承安那个臭脾气崩不住伤着白桑,急急出来找。
寻着隐忍的哭声,坐在白桑身旁。
白桑知道店里很忙,实在不好意思,抬起头强忍眼泪。
“幸亏睫毛膏防水。”白桑扯了个笑。
“……”
宁檬不知道该说什么,白桑和顾承安的事,她这个旁观者最清。
两个人,一个自卑隐忍,一个爱而不知。
其实都是刻进骨子里的爱着,但都不会表达。
“桑桑,加油。”
宁檬想了很多种安慰的方式,都没能说出口。
白桑最需要的,是鼓励,是面对生活的勇气。
“好喔!”白桑起身,整理了下衣服,搂上宁檬的肩膀。
店里忙得很,得赶紧回去。
“桑桑,明天上午九点拍摄。”宁老板转换了角色,开始布置任务。
“害,早知道走的时候带上顾承安送的粉钻了,卖了就不用给你打工了。”白桑装着可惜的不行的样子。
“谁不说呢,不争气。”宁檬笑骂。
两个姑娘蹦蹦跳跳,打打闹闹,就像小时候,一起走在去买冰棍儿的路上。
这样的时候,夏天的太阳似乎也没有那么讨厌了。
恩!
她要加油,她要努力,她要挣钱,她要养个小白脸,气死顾承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