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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性福(1 / 2)

白桑累极,趴下就没再醒过,顾承安抱着她洗了澡,轻放回床,深深睡了觉。

再醒已是傍晚,顾承安不在。

叫床太费嗓子了,她渴的不行,衣服都没穿就跑去冰箱拿水喝,冰块是自然要加的,满满一杯冰块的橙汁下了肚,嗓子总算舒服点了。

顾承安听见动静,从书房走出来,藏蓝色衬衫,银灰色西裤,银色腕表,整整齐齐。赤裸的白桑端着橙汁站在高大的他面前,一幅离奇的画面。

“又吃冰。”顾承安皱眉上前,夺了冰凉的杯子,嘶嘶的吓唬她。

“嗓子干啊。”白桑怕被凶,下意识的回答。

顾承安一边走近,一边解了袖口卷起袖子,慢条斯理的,还带着冷冽的笑,白桑摸不准,被逼的一再后退,直到靠近桌子。她全身赤裸,内裤都没穿,被冰凉的桌沿激的打了个寒战。

顾承安顺时贴近,大手圈住,抚上刚才靠近桌沿的后腰,温热的揉搓着。

“下次叫的轻一点。”他说。

白桑反应了一会儿,终于明白他在说什么。

“什…什么下次,没有下次。”这次是她大意了,以后绝对不能和顾承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。

顾承安失笑,轻声吐了句,“那就这次。”

一边说着,一边作势解了腰带扣,冰的白桑小肚子一颤,霎时醒了。

“绝…绝对不行!我还好疼。”

顾承安其实逗她的,早上确实要的狠了,洗澡的时候看着又红又肿,还有点血丝。所以虽然计划好一整天都不让她下床,到底没舍得实践。

“恩,那就下次。”

…白桑觉得这话题好像又绕回来的样子。

“桑桑,穿衣服,帮我量尺寸,量完尺寸去吃晚饭。”他知道白桑肯定没吃早饭,为了多睡半小时而放弃早餐,是白桑一贯的作风,在床上又被折腾了一上午,这会儿肯定饿急了。

其实量不量都无所谓,顾承安的尺寸白桑清清楚楚的记得,那是她无数次在深夜描绘的身影。

不过样子还是要做做的。

白桑洗了澡,穿好衣服,包里拿出软尺,从肩部开始。

顾承安不用香水,但衣柜里会放有白檀的香薰,一开始白桑觉得这香味儿太冷了,后来渐渐闻习惯了。

以至于闻到檀香就会想起顾承安。

现在两个人离得近,熟悉的味道勾起许多回忆,让白桑有点晃神,软尺好几次滑落。

顾承安看她有点心不在焉,也不揭穿,乐得温香软玉呆在身边久一点。

磕磕绊绊的量完肩宽,顾承安转身,两个人面对面,开始量胸围。

顾承安有一米八七,虽然白桑也不矮,但也还是要抬着胳膊的。

白桑把软尺绕到顾承安背后,贴近了去拉另一边,就他们两个人,房间里很安静,顾承安的心跳声就响在耳边。

“桑桑。”

“恩?”白桑下意识的抬头。

顾承安低头迅速轻啄了下软唇,“你好香。”

“……”

快点量完她要赶紧走,弄了她一上午,还没弄够,又亲亲亲的,心都亲动摇了。

终于量的差不多了,白豆腐也被吃了个遍。

顾承安从转过身就没老实过,现在正压着腰深吻,白桑的后颈被折出弧度,长发铺了满背,顾承安一只手控着,一只手游走。

白桑手里还抓着软尺,要不是被亲的气短,真想一脖子勒死他。

说喊她量尺寸,不如说喊她吃豆腐。

堂堂顾氏总裁,像个登徒子是的。

大概一个世纪那么长,白桑终于被放开,嘴唇已经微肿,肩膀也被咬出了红痕。

“你好烦,亲不够吗。”白桑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,次次见面次次亲,搞的她每次都被蚕食一点意志。

“亲不够,谁让你这么甜。”顾承安笑的腹黑,仿佛面对猎物。

白桑还是爱他的,顾承安很确定,他在织一张网,一张能让白桑彻底沉迷的网。

他要和白桑一起,在这张网里天荒地老。

……

漫不经心的顾承安白桑都爱的不行,如今还学会了甜言蜜语,温柔体贴,白桑真的有点顶不住了。

“量完了,我要回去了。”得赶紧走,再不走估计又要到床上去了。

“不行,去吃晚饭。”顾承安哪会这么轻易放人,牢牢扣住手腕。“怕什么,真的是去吃晚饭,再说我要真想再干点什么,你也挡不住。”

顾承安说的是,白桑那点小力气,挠痒痒都没感觉。

正好她是真的饿了,早饭没吃,人倒是被顾大总裁吃了个干净。

“去哪吃呀。”声音已经软了。

“璞膳。”

就是上次和彭楚吃饭。碰到顾承安陆易霖季开凡的璞膳。

璞膳的粥熬的还不错,顾承安最近饭局多,连着喝了好几天,胃里不是太舒服,想喝碗热粥。

“或者你想吃别的?”

白桑听完一愣,可不得了,顾大总裁都学会询问她的意见了。

“不用,就喝粥吧。”许是冰的喝多了,这两天白桑也觉得胃里寒津津的,还是不要太放肆才好。

陈凯已经等在车库,后座上放了一打文件。

看样顾承安还挺忙的,不知道抽什么风,大早上不去公司,拉她量什么尺寸,量了一天,衣服尺寸没亮明白,裤子里的尺寸倒是量了个清清楚楚。

再者说,他那些西装,哪套不要六七位数,就算NMOO定制的出来了,也未必会穿。

更好晚高峰,堵车堵到不行,刹车和油门交替,白桑一会儿左摇一会儿右摆,已经昏昏欲睡。

顾承安正签着字,听见脑袋磕在玻璃上的声音,咚~

白桑被磕的呲了呲牙,这车不好,玻璃太硬。

……好笨。

“来,躺下睡。”顾承安把文件敛好放在脚边。扶着白桑的肩膀,躺在他腿上。

白桑这会儿困的灵魂都快出窍了,哪还管什么合适不合适,找了个舒服的角度垫好脑袋,迅速入睡。陈凯想着被老板收拾在脚边的那迭文件,突然就想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这句话。

以前老板可是雷打不动九点必到公司的,这两天有新项目,又特别忙,还能抽一天时间陪白小姐甜蜜,看样是洗心革面了,可能是怕再被甩。

顾承安轻拍白桑的后背,调高了后座的空调出风口,陷入思绪。

上次在璞膳碰到白桑和彭楚那晚,顾承安去了澜湖公馆。

自从确定白桑出走后,他就没再去过,他把原因归咎为不习惯。

进门的玄关处还放着白桑的拖鞋,那拖鞋是她自己买的,右脚有朵粉色的小花。

客厅里黑色的真皮沙发上,有一小块陷落的痕迹,有时候白桑会坐在那里等他。

二楼主卧的衣帽间里,他和白桑的衣物都原封不动的或摆放或悬挂,管家每两天会过来打扫,但从不敢挪动位置。

好像不需要多久,它们的主人就会再回到这里一样。

梳妆台上白桑的首饰盒里,顾承安送的那些绝世珍宝整齐的摆放,一个都没少。

顾承安曾经问她为什么不带,她说承安哥哥的爱比这些珍贵。

那时他以为小姑娘哄他开心,后来才明白,白桑要的从来都不是什么无价之宝。

顾承安点了颗烟,环视着四周,到处残留白桑痕迹的四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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