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居士怀揣咕咕咕的信鸽,手拎器具,在墙边避风处灌了口随身药酒,辛辣蹿升至天灵盖,滚热刺激舌尖上的伤口一路淋进肠胃,人才总算是有了热乎劲。
抬眼纵观,屋后山体直矗,隐没了白日附着的繁茂,一时间风雨大作,黑魆魆的门窗被带动半敞半掩,如同小凹山里窥伺的魑魅。
宋知眠醒了,但是她还在装睡。
正支着耳朵听,许定打的电话应该是没接通,把手机丢到桌面上,沉闷的碰撞在安静的室内格外突兀。
宋知眠心里打了个突,偷偷换了个睡姿,腿间滑腻不堪,像是有什么东西又流出来了,她不自觉捏紧了被子。
后半程还是有意识的。
有意识明明许定已经累到昏厥,自己还恬不知耻地把疲软的阴茎搓硬,小腿后勾,侧卧着敞开花穴,用他自慰。
没有许定的配合,力道不好控制,加上体液滑溜,抱着男生汗津津的手臂,不知道顶戳到花唇上多少次,磕磕绊绊,深吞浅含,最后结束在某个抽插后。
邪祟入身以来,宋知眠是惯会忍痛的,而收尾的快感,由于侧入的姿势,来得更加缓慢而长久。
熏熏然瞥见许定满身大汗,歪在床头,眼睛半闭不睁,像一尊悲悯的佛像。
她强迫了他,诱惑了他,实打实猥亵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