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说这个小要求,他一定会帮她实现。根本没有实现!大骗子!
为首的红衣小倌柔声问:“两位郎君是想听曲还是聊天?”
“还是……”小倌顺手解开腰带,“在下精通各式玩法,保管公子满意。”
明芙吓了一跳,闭上眼睛:“不必了。”
沈凝:“我这朋友第一次来,你们可别吓坏他了。她今日不大高兴,你就陪她喝喝酒聊聊天,排解排解。”
红衣小倌凑到明芙跟前,为明芙满上酒:“郎君为何事苦恼,不如说出来听听,在下愿为郎君分忧。”
明芙几杯酒下肚,脸颊泛红,头晕晕的,吐苦水道:“夫君他今日没来赴我的约。”
小倌愣了楞。夫君?哦,那些好男风的客人,通常都喜欢称呼强壮的一方叫“夫君”。
小倌柔声问:“郎君就为了此事不高兴?”
“不止。”明芙又灌了一杯酒,“我有时候觉得夫君很爱我,有时候又觉得他不爱我。”
“这个……具体问题要具体分析。”小倌问 ,“那你什么时候觉得他爱你,什么时候觉得他不爱你?”
明芙幽怨道:“夫君他待我很好很疼我,抱着我睡觉,教我识字,带我吃好吃的,还把家中所有的钱财都给了我。可是他就是不肯跟我做夫妻该做的事!”
小倌边听边点头,最后总结道:“我看你夫君他不是不爱你,而是……他不行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当初躺平你不要,如今想要就不给。
才怪qa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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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章 夫君好惨
小倌道:“我想他不是不爱你,而是对那事心有余而力不足。”
明芙大惊,但随即又觉得小倌说得有几分道理。如果是这个理由的话,那之前每次情到浓时的戛然而止便都能解释清楚了。
原来夫君他有这样的难言之隐。
难怪成亲三年他们都没有孩子,原来是因为夫君他不行。
明芙抿着唇犹豫着问:“这个病还能好吗?”
小倌边为明芙斟酒边道:“大部分情况下还是能好的。引起这种情况的原因有很多,常见的有三种,一是肾亏,二是疲累,三是心病。第一种情况嘛,需要多吃些补肾的药和壮阳的食物,第二种情况的话,就需要他平日多休息多养身,至于第三种,你记得平日千万不要强迫他,强迫会伤他自尊,反而不利于他恢复。你要多鼓励他,安慰他,让他增强自信,慢慢尝试,说不准他就好了。”
明芙认真地点点头,她定会好好帮夫君恢复的。明芙越想越难过,又咕嘟咕嘟喝掉了杯中的酒。
沈纵和赵蒋赶到寻芳楼,沈纵盯了一眼寻芳楼的招牌,眉头紧紧锁起。
寻芳院的老板娘见有客人上门,赶紧迎了出来:“郎君快请进,郎君想听曲还是喝酒?”
沈纵:“找人。”
赵蒋:“你这有没有两个外地来客?长得清清秀秀,出手又阔绰的。”
寻芳楼的老板娘精明得很,一句口风也不肯漏:“我这每日人来人往的,外地客多得是,哪记得那么多呀。郎君要是找小倌,我这倒是什么样的都有。”
沈纵瞥了赵蒋一眼,赵蒋点头会意,拔出腰间的刀。寻芳楼的老板娘一吓,结结巴巴求饶:“大、大爷饶命,有话好说。”
赵蒋:“还不带我们去找?”
老板娘忙点头道:“是是是,马、马上带,马上带。”
老帮娘带着沈纵他们去到天字号房。还未进门就在门口听见沈凝调戏小倌的笑声。
沈纵忍无可忍“砰”地踹开门。沈凝闻声抬头,对上沈纵如二月寒霜般的眼神,打了个激灵,惊恐道:“六、六六……”
沈纵瞥了她一眼,凉凉地对她道:“你,回京后好好待在府里反省,三个月不许出门。”
三个月这么长,那是让她烂在府里发霉啊。沈凝本想求情,但仔细一看自家六皇兄寒气逼人的脸,硬生生把求情的话憋了回去。
看六皇兄的脸色,此刻她要是敢多说一句话,六皇兄完全有可能让她蹲在府里反省三年或者更久。于是沈凝乖乖闭了嘴。
明芙喝多了酒软趴趴地倒在桌子上,身旁的红衣小倌正替她摇着扇子扇风。
沈纵走了过去,瞪着红衣小倌道:“让开。”
那红衣小倌不依,从容不迫地朝沈纵抛了个媚眼:“那可不行,做我们这行的有行规,今晚我是富大爷的人,我只听他的。”
沈纵冷哼了声,从身上取出一张千两银票:“拿去赎身,别在这挡道。”
小倌瞪大了眼,他还从未见过那么大额的银票,一千两都够买三个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