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在陆禹夏着急着抛售股票的同时,楚恬也不好受。
从被关进地下室起,她就一直被绑着四肢,封着口;只有歹徒同陆禹夏打电话和晚上进食的时候,她的口曾被松过一阵。
积灰的地下室又闷又热。为了防止她同陆禹夏排泄,歹徒给的水和食物都少的可怜。
尽管并没有受到侵凌和殴打,但待在这样一个环境,遭遇这样的对待,足以让人惶惶不安。
夜深,不知几点。
楚恬困倦异常却也半分睡不着,只疲惫的靠着墙角,看着头顶惨白的天花板。
无数可怕的设想窜进脑子里,不停吓走她不时冒出来的睡意;直到旁边陆禹秋从鼻间发出的呻吟唤回了她的注意力。
血,陆禹秋的双腿间全是血。
她的嘴巴被胶布封着发不出半点声音,但惨白的脸上,汗珠不停滴落,扭动着身子明显一副痛苦至极的样子。
楚恬顿时被吓到了。
旧日的恩怨在这种情况下,全都被暂时抛到了一边。
楚恬紧张的看着陆禹秋,想问她怎么回事,却因为被封着胶布发不出半分声音,许久后,她扭动着身子去到了门边。
“砰——,砰——,砰——”楚恬用自己被束缚住的手脚不断踢门。
等了几分钟后终于有人开了门。
“吵什么吵?!”
来人是那个稍微没那么凶的那个歹徒,楚恬见状,连忙用腿脚示意他去看陆禹秋腿间的血,对方显然被吓了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