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他妈不会是坏了孩子流产了吧?”歹徒走过去揭了陆禹秋的胶布。
“我要去厕所……”陆禹秋一改之前嚣张跋扈的样子,虚弱的开口请求到。
歹徒愣了愣,拎起人就要走。
楚恬嘴巴的胶布终于因为她不住的吐口水终于脱掉了,于是开口道:“我也去。”
“……我是说我憋了好久了,我也要上厕所。”
倒不是紧张陆禹秋会怎样,楚恬只是想看清她被困的环境。
而眼见这个歹徒明显好说话一些,楚恬于是忍着恶心请久的开口道,歹徒皱了皱眉,最后还是开口道:“一个一个来!”。
陆禹秋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,但其实并没多大问题,只是例假来了而已。
她在厕所折腾了好一阵,回来再次被绑了手脚。
而楚恬,借着上楼上厕所的时候,趁机看了看四周,本没有报太大希望的,谁知上到一楼就被别墅大厅的某幅壁画惊呆了。
那是一副巨大的油画,画的是海上的日落;而绘画虽然没有落款,但楚恬看得出那是钟意的画风。
钟意的商业画作都是抽象画,但偶尔他也会画画风景画。
他的风景画个人风格亦很明星,绘画画面像是照片一样,却又有点恍惚;笔触边缘的处理,不是锐利的线条,而是恍惚的影子,像透纳,又像莫奈……
这都不是关键,最关键的是当初钟意的公寓翻修前,客厅也曾挂了这样的一副壁画,同样的大小,同样的色调,同样的JZ字母隐在角落,只是,那是一幅海上日出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