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傻瓜!”
当燕藜得知渚晗把年号改为天宁,称自个为宁帝时,小小的醋了一把。
“宁儿,你说他为什么会把年号都改为带‘宁’字的啊?话说年号带‘宁’字也就罢了,为什么连名号也带‘宁’字啊?”某人从自个的摇椅中爬起来,蹲在阮伊箬的身畔,一手把着阮伊箬的摇椅椅背,一手极尽自然的放在她的膝盖上,拧着一双剑眉问。
阮伊箬淡笑着,不语。
“还有,你那爹爹分明是想和你更亲一些,那日在铜雀台上,竟然要你嫁给他家渚晗,你不知道,我当时气得想一剑劈了那满脸都是毛的老东西。”某人愤愤的说。
阮伊箬依旧不说话,欣赏着他丰富多彩的表情。哈哈,她的燕藜吃醋的样子还真是……可爱。
“不过还好。”某人点了点头,满脸庆幸,似自言自语的说:“还好是我先识得了宁儿,把宁儿的心给收复了,不然现在肯定悔死我了。”说着说着,某人得瑟了一瞬,转而却又似想起什么似的,摇了摇头,凝视着阮伊箬,道:“不行不行,咱们不能呆在这了。那老东西说不定趁我不注意的时候,又来游说你。渚晗相貌俊逸,温文儒雅,活似画里走出来的神仙,而且他是皇帝,你许给了他,他必定马上就会封你为皇后了。”
恶寒,这家伙是不是这几天吃药吃糊涂了?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自信了?那渚晗确实长得神仙一般,可你逍遥王爷也不差啊。何况,老东西把我这几日的所作所为都看在眼里,哪里还会来游说我?还有,咱魏宁是立场那么不坚定的人么?咱什么时候稀罕过那皇后的位置了?
“宁儿,我们还是回溯原吧,待在这里我心里不踏实。”某人企盼的眼神望着他,倒真是能看出些许的惶惶不安。
阮伊箬坐在小院里的摇椅上,兀自悠哉的摇着,才不去理会身畔男子的絮絮叨叨。
某人见阮伊箬始终不发一语,不由急了。心思一转,捂住胸前伤口的地方,“哎哟哎哟”的叫了起来。
“燕藜,怎么了?很疼?”阮伊箬看着他,狐疑的问。这家伙,被刺那天都没见他喊过疼呢,这会怎么说着说着就疼起来了?
“宁儿,好疼,伤口好疼。”燕藜拧紧眉头,表情痛苦至极。
阮伊箬这才从椅子上跳起来,将他扶坐到椅子上,焦急的道:“你躺好,我去找云泽来看看。”
说着转身欲走,某人却傻笑着一把将她拉进怀里,跌坐在他的腿上。
“好哇,你小子骗我?”阮伊箬气呼呼的一拳擂到他伤口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