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落吗?心痛吗?
苏籽看着她突然就有些变了的脸色,心中冷笑。
失去丈夫不是她的错,但明明自己遭遇过不幸,却依然有这样那样的心思害别人,没有半点同情之心,可见这人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想想她欺负李吉儿时的嘴脸,那张樱红小嘴里恶毒的一口一个贱人,那纤纤玉指拧过去,李吉儿身上便青紫一片,她做这些的时候,可有替李吉儿想过,可曾可怜过李吉儿哪怕一点点?
没有,从来没有!
苏籽想到这里,一颗心瞬间又冷冻了起来,她嘴角抽出冷冷的笑,在孟氏看不到的地方,偷偷做了个杀人的姿势。
等到孟氏哭够了抬起头来,苏籽脸上已经恢复了那温和的笑容,她一边用言语安慰着孟氏,一边表示这乃是上天注定她有此一劫,但以后仍会遇到良人。
“真的吗?仙人你说的是真的?”
孟氏扬起哭的梨花带雨的脸,苏籽却看的直犯恶心。
良人?良个屁啊!
她看这孟氏,这么多年早就浪荡惯了,就算真给他一个好男人她也会不甘寂寞的。
想起孟氏在前世欺负李吉儿的时候说的那些话,苏籽就觉得好笑。
“凭什么你还能被男人疼爱,我的丈夫却要早早的离开我?”
“狐狸精,不是个好东西,贱人!”
“不过就是长得年轻,就想从我身边勾人?我告诉你,想都别想……”
“我迟早让老爷沉了你这个荡妇!”
李吉儿被她痛打的时候,浑身疼的直抽搐却一句话都不敢说的时候,不知道听见孟氏的这些话是何感想。
真特么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!
不过这不是苏籽关心的问题,孟氏她是报复定了,做了荡妇最好,出来勾引人最好,还免得她再去找罪行给扣在她身上。
强忍着恶心,苏籽道:“是啊是啊。”紧接着她假装仔细看了看孟氏的脸,忽然皱了皱眉头,最后语重心长道:“我看你印堂发黑,怕是最近将有祸事啊!”
孟氏一脸惊恐,她毕竟是见识过苏籽的本事的,当即便跪求道:“仙人一定要救救我啊!”
“那是自然的,你先起来。”苏籽连忙把她扶了起来,又对她说道:“我看你这一劫,似乎与今日那灾祸之人有关,你最近几日还是跟他保持距离为好。”
孟氏听到这里,脸上瞬间就没了颜色。
“你怎么了?”苏籽假装关心道。
“没、没事,我只是太过担心了,我先走了,过几日再来拜见仙人。”
孟氏一反常态,急急匆匆的就离开了,苏籽大概知道她是怎么想的。
无非就是想勾引苏籽,又听她这么说,还以为奸情被她发现了。再不然就是真的相信了苏籽的灾祸论,说起来孟氏与陆渊在一起待了许久时间,更是有过负距离的亲密接触,这陆渊要真是灾祸源头,她要担心自己也是应该的。
总之不管是哪种,反正苏籽已经成功勾引了孟氏,让她对自己倾心,再成功离间了她与陆渊的关系,今天的目的算是全部达到了。
当天孟氏匆匆忙忙的回去了,回去时候想起陆渊的事,还是有些心有戚戚。
毕竟算命这种事,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。
思来想去,她最后还是决定多到苏籽周围走走,也算是沾点仙气来冲冲晦气。
而苏籽,苏籽可是开心的不行。
因为孟氏离她越近,她勾引起来也就越方便,经过几天的闲聊,孟氏几乎已经对他倾心了,恨不得苏梓一张开怀抱,她就自己扑过去。
当然,苏籽是不会的。
这特么一张开怀抱不就露馅了么?还演个毛线啊!
三天之后,陆渊从隔壁镇上赶回来了,结果一回来就听说自己被剥夺了财政大权,当即气的要死,却又无可奈何。
苏籽躲在一处角落里,亲眼看完了他气的面目狰狞的全过程,心里暗自得意了许久。
看来为李吉儿报仇,已经不远了。
陆渊不仅财权被剥夺,住的地方也被换到了偏僻的院子,他知道之后,更是气的半死,心里骂了苏籽一万遍,恨不得一有机会一定要弄死苏梓。
财权没了,他在府里的地位一落千丈,但偏偏还不敢去找孙员外问个清楚。陆渊顿时觉得心里十分憋屈。
但事已至此,他也无可奈何,只好晚上的时候偷偷的溜到西厢房里,把孟氏约出来,想用发泄身体上欲望来宣泄自己不满的情绪。
但孟氏这几日跟在苏籽周围发现苏籽不仅长得俊俏,而且谈吐高雅,更显出了一种独特的气质。
孟氏本质浪荡好色,对这样的人更是神往不已,相比较之下,曾经觉得俊郎帅气的陆渊瞬间变得平凡了许多,令她觉得索然无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