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娆一噎,委屈地看着金妈妈。
金妈妈恨铁不成钢地瞅着玉娆,素日里她就是太娇惯着玉娆了,竟让玉娆养成一个妄自尊大,毫无自知之明的性子,她以为她是什么人,孟娉婷又是什么人,不是谁都有能力当棋子的。
凡事都得分个内外亲疏,孟娉婷对于宁王来说,那是内,人家才是自己人,焉有不信自己人信外人的理。
贵人筹谋了那么多年,才将孟娉婷这颗棋子送到昭王面前,最终还是功亏一篑了,可见其中之艰难,而且素闻昭王洁身自好,从不沾女色,哪能是一个美人献献媚就能勾上的。
哪怕昨日孟娉婷的脸没有毁容,也难有十成的把握,更何况她玉娆。
“你还是先想想自己夸下的海口该怎么圆上!可别到时候连累了武陵春苑。”
说完,她先是略带警告地看了孟娉婷一眼,转而又恶狠狠地剜了映月一眼,便气呼呼地走了。
孟娉婷转身扶映月起来,映月吓得不轻,身子一直在抖,孟娉婷拍了拍她的肩膀,低声安慰道:“别怕。”
映月颤巍巍地点头。
玉娆咬牙切齿地瞪着孟娉婷和映月,恨恨道:“孟娉婷,你能做贵人的亲信,我玉娆也能,你等着瞧,我一定会代替你,成为贵人最有用的棋子。”
孟娉婷转头看着她,笑眯眯地说:“那我,拭目以待。”
回到寝卧后,映月关了门,转身噗通一下跪在地上:“多谢都知娘子。”
孟娉婷挑眉:“谢我做甚?我倒要问你,昨夜金妈妈和玉娆对你做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