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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?谢暮归来终选择(1 / 2)

沈灵枝怎么也想不到谢暮要跟她发展长期关系,整个人都是懵的。

如果不是亲耳听谢暮所说,打死她都不会信。

尽管说这话时他的脸有点臭,像有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,但才不到半个月,打脸也太快了吧?那她之前为了尊重他三年不联系是为了啥?

谢暮错开她乌溜溜带着好奇的眼睛,别扭看向窗外。

他清楚自己没有立场留人,更没资格对她的生活指手画脚,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——构建长期的肉体关系——就如张爱玲所说,通往女人心里的路是阴道,长此以往,还怕她离得了他么。

谢暮还大度地表示,允许她每周回家五天,只留两天给他。

柑橘倒被他留了下来,面对一脸不解的沈灵枝,谢暮的解释是:增进师徒感情。

夜莫在一旁笑得无比和煦:【我听着怎么感觉像人质……噢不,筹码?】

谢暮:【闭嘴。】

照理说这种生活该比以前更加舒适,每天照常工作,那个女人也不会成天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惹他心烦,还解决了他的生理需要,对比起某些被妻子吃得死死的族人简直不要太自由。

男女关系不就那么一回事。

可当完全执行起这日程,他发现心情比之前更差了。

她周一、周四来,中间间隔二三天,总觉得还没肏够她人就没了影。

既然肏不够,那就改周一周二连着两天。

这回爽是爽够了,可长达五天的等待时间更是抓心挠肝,连喝水都冒着一股子酸味儿。

谢暮非常后悔,当初就该定下他五天,她回家两天。

不过也就想一想罢了,虽说她情人不少,但性子并没有被宠到任性妄为,每一次时间表更替都是她征求了丈夫和情人们的意见才给予他答复,真要提出让她在这待五天,那些人估计得翻天。

明的不行,那就来阴的。

要让她放下手头上的事从那边赶来,那必定是急事或非她不可的情况,比如族人家中失窃喊她过来做笔录,族人结婚邀请她参加,让她过来做特殊的身体检查等等。

效果立竿见影,每周跟她待一起的时间增加了两天。

可才过两周方法就行不通了。

原因是那些男人家中也开始组团“失窃”,亲朋好友也开始“结婚”甚至“丧葬”,也把她带去做各种身体检查及保养,连脚趾头都被护理了个遍。

谢暮狠狠心,故意摔伤假装骨裂,没想到那边更绝,六个男人三个病倒,一个个跟快断气似地要她照顾,靠着数量完美取胜。

双方打擂台般暗自较劲,这下可苦了沈灵枝,来来回回两边跑弄得焦头烂额。

最后的结果就是她悲催地病了,连夜发烧。

恰巧隔天就是周一,要去见谢暮。

谢暮坐在书房里等啊等,听到走廊的动静以为是人来了,立刻坐直端起手中的书,推开门的却是一名高大英气的男人,那人脚步沉稳,气质优雅,一身西装气场迫人,正是沈灵枝的合法丈夫纪长顾——他是作为代表过来谈判的。

纪长顾如实告诉他,枝枝因为两边周旋心力交瘁病了。

当然,他稍稍夸大了些。

然后成功看到谢暮变了脸色,尽管不是很明显。

“枝枝身体不太好,为了她的健康,我们一致决定中止协议。”

意思就是不会再允许她过来解决谢暮生理需要。

谢暮拧眉,“我没有虐待她。”

“她对你有愧,想对你好,又怕做得不够好,这就导致她给自己施加极大的心理压力。”

他沉默了足足半分钟。

“这也是她的意思?”

“她还不清楚。所以这里有两个选择,谢先生要么跟我们住在一起,一起照顾她,要么斩断联系,永远离开。”纪长顾平静地看着他,“毕竟她对你而言只是解决生理需要,并非必须存在的意义,不是吗。”

谢暮盯着手边的摩卡很久,纪长顾离开的时候还是热的,现在已经冷了。

纪长顾给他一个多星期的时间考虑,待沈灵枝康复与他见面,就是他做出选择的那天。

谢暮头一次正视这个问题。

他非她不可吗?似乎不是,以前没她在的时候他不照样活得好好的。

现在他生理需求变大,那怎么换个女人就不行了?

大概因为只上过她,她又喜欢他的缘故,这两点足够跟其他女人区别开。

所以,答案呢?

谢暮想了几天也想不出所以然,司机开车带他上街兜风。

他靠着椅背,面无表情看着流动的风景。

突然他出声,“停。”

司机立刻把车泊到路边,却不见男人下车。

只见他目光一瞬不瞬地定在某一点,脸上还是毫无表情,却笼上说不出的阴霾感。

什么东西能把人看成这模样?

司机伸着脑袋瞅了半天,很是不解,不就是一堆游客在逛庙会嘛,热热闹闹的。

看了差不多十分钟,谢暮才开口说走。

司机茫然地驱车离开。

回到住所,每个碰上谢暮的族人都察觉到他心情极差,却又不知为何。

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四天后沈灵枝到访。

沈灵枝同样看出谢暮心情不好,以为是因为将近半个月没有满足生理需求,憋坏了,很乖地跟他道歉坐到床边,等着酿酿酱酱。

出乎意料的,谢暮提出要逛庙会。

她愣了愣,一般见面不是上床就是上床,怎么突然……他不是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吗?

庙会的最后一天恰逢周末,现场人满为患。

逛了十分钟,沈灵枝手上就多了一大堆吃吃喝喝的东西——都是谢暮买给她的。

是他这些年多了热衷“投喂”的癖好还是纯粹想整她?

她觉得后者可能性更高些。

谢暮低头看她艰难地撕咬粉色棉花糖,脸色越来越沉。

不一样,太不一样了。

那天她跟她情人们逛庙会,即便那天她打扮得像个假小子,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,她看上去很开心,牵着其中一个男人的手在商铺间左看右瞧,跟他们谈天说地,嬉笑打闹,弯弯的乌眸里像一汪甜滋滋的清泉,相处氛围温馨浓烈。对比她跟他在一起,话少了很多,也不怎么笑,拘谨得像小鹌鹑。

这女人根本不是喜欢他,只是为了以前所谓的愧疚给予他补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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