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宁雨!没想到你是这种人!”霍瑾年额头青筋暴起,双拳紧握,指甲嵌在手心的肉里,渗出丝丝血液。
霍瑾年眼睛眯成了一道缝,嘴唇紧紧抿住,眼看是到了爆发的边缘。
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背叛,背叛之人必要剔骨剥肉祭祀同胞。
“烦!”
宁雨撇撇嘴,顺脚踹下一颗小石子进洞,小石子在洞口翻滚几圈啪唧掉在霍瑾年的脑壳上砸出一个红疙瘩。
霍瑾年捏紧拳头,咬牙怒视他。在旁看好戏的闫岳不慌不忙地拍拍霍瑾年的肩膀,随后他淡然望向韩冉丝毫没有恐慌。
“你以为我会在同一个地方死两次吗?”
闫岳不把自己看在眼里的样子让韩冉看了就想吐。
他赤目盯着闫岳狂笑:“你还硬撑呢,死到临头啦!说起来,你两年前也是在这里差点死掉吧,噢噢噢噢,我记起来了呢,那个事好像和我有关系呢,哦呵呵呵,闫岳,你说巧不巧,在同一个地方你会被同一个人杀两次。”韩冉状若癫狂,形似地狱逃出的恶鬼。
“果然是你。”
闫岳的眸下落下片阴暗,漆黑的瞳目中嗜血是他每次上战场的时候才会露出的表情,那是蓄势爆发的豹子锁定捕猎目标的冷血。
韩冉冷哼一声,没了继续玩下去的性质,搂着宁雨后退了两步,挥了挥手,示意开火。
副官一声令下,韩冉亲卫手中的正统德制冲锋枪宣泄出一串火舌,黄铜弹壳弹在石头上发出叮咚声。
闫岳护住陈鸣,顺势翻滚躲在角落的石头后面,躲避子弹,霍瑾年和赵岭也各自找了个安全的地方,依托地形开始反击。
出洞口一阵火把闪动,同时也涌来一批训练有素的士兵,其中士兵还有闫岳熟悉的将领。
看来韩冉为了对付自己花了不少功夫。闫岳把陈鸣护在身后往反方向后退几步,后面是不断射击的枪响,前方又是拿枪对准自己脑壳的士兵。
闫岳冷笑一声,“赶尽杀绝吗?”
为首的将领掏出手枪指着闫岳的脑壳,脸上不带一丝情愫,似乎他根本不认识眼前的男人是自己从前的上司,是他一直仰慕的西南军大将,闫岳。
“死在我手里,或者死在后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