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首的将领逐步逼近,枪口也距离闫岳的脑袋越近。
“混蛋!你居然敢拿枪对岳爷,当初还是岳爷提拔你的!”
赵岭满不服气地冲到闫岳面前,丝毫没有往常平静,对着眼前穿军装的男人就是阵嘶吼。
将领崩了赵岭的腿部一枪,冷漠对闫岳道:“我从来不是西南军的人,从开始,从你能下床的时候我就是东南军韩冉的手下。闫岳,我再告诉你个好消息,柳如眉的离开,西南军权的转让都在我们的计划中。韩将军要你孤立无援,要你死,你就活不过今天。”
说完他悄然按下扳手欲终结闫岳的性命。
能躲过上方倾泻的子弹,却还是躲不过身后的暗枪。
“再见了,你也没那么神。”
“天真。”
闫岳嘴角挑起,冰间锐利般的眉目畅然舒展。
千钧一发之际,没等为首将领按下扳手打穿闫岳的脑袋。从上而下一批穿着军装工服的男人破石而落。上方的石顶不知何时被人挖了个空只剩下个薄顶,闫岳的声音响起,碎石铺天盖地而来,黑压压地砸向东南军方的将领。随石头落下的还有不知从何来的一群光头小子,韩冉截取后路的军队没有想到闫岳还有这出。恐慌间,他们被光头小子们空手擒拿了个正着,
一光头绑着棱布的少年安定住敌方军队,他三两步上前,半跪在闫岳面前。
“搬山派,黄铁。参见西南大将!”
闫岳难得露出由心而发的笑容,他扶起地上光头少年,满心欢喜。
少年凛然正气,浓眉大眼,十六七岁模样,并未展开的两坨红润精神极了。
“你做的很好。”
闫岳说得好未必是真的好,他注意到地上躺着的男人。
少年自责地看了眼地上受伤抱腿的赵岭,抱歉:“对不起,还是让赵爷受伤了。”
“我没事。”
赵岭忽从地上爬起,捏起一边袖口擦拭去脸上的虚汗,温和有礼对黄铁小子笑道:“我这是装的,出门我可带好护甲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