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胯深顶,雪臀被他掐出道道红痕,她浑身无力可施,羽扇睫毛垂着泪珠,只得娇娇嗲嗲吟哼任由他狠狠贯穿。
“老……东……西……”
藕臂被从后箍住,她坐在他腰上,那人身下狂暴进出不留余地,她被颠晃看不清周围,迷茫中吐出这叁个字。
贺场气笑,拉她栽进自己怀中,一手下滑食指钻进穴内,与已在的肉棒同进同出。温浴被钻得打出了个激灵,汗毛都竖成寒毛,他食指触到自己的下身,窄肉绞着粗柱又绞着长指,穴中滑腻像是赤身踏入水潭,两物同时被包裹,心里和生理同时得到前所未有的震撼刺激。
穴口被撑得淫肿不堪,温浴服软了,泪腺崩坏哭喊着:“场哥哥……场哥哥……不要………”
求也不得,贺场发了疯,一副势必肏死她的架势,卵蛋砸得她腿根通红。温浴来了,潮水要冲出来,全身麻痒听不见肉体相撞的巨响,他一口咬住她右肩,在她痉挛一刻狠劲抽出肉棒,只见她穴口冲出澈亮水柱,吹抛到半空还吹喷到椒墙上,贺场腾地起身,温浴瘫倒在锦褥之上,他粗喘撸动赤黑肉棒对准她的红唇。
“来尝尝你喜欢吃的老东西!”
温浴下意识张开檀口,下一瞬就被白精喷到唇上,又喷进口腔,舌尖舔到下唇他喷薄而出的,有些像生豆芽的味道,她反而喜欢,他射了好多,她含不住了,嘴角溢出缕白液,淫靡得要死,腔室内一团被她缓缓咽下,又把贺场吓个半死。
贺场一手捏住她双颊,见她迷离杏眼含雾似的。
“知道你刚做了什么?”
她缓缓摇头,只仰头望着他。
他喘气大声,是在调整心态。
“以后还说不说我老了?”
只仰头望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