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这个回答更让妙歌摸不到头脑...有求必应的结界...是什么...
白泽似是看出了妙歌心中的疑惑,笑着摇了摇头说“多吃一些,这个结界就快结束了,一会儿你还有得忙呢。这些菜都是名不虚传的好吃!不吃日后肯定要后悔的。”说着不停的给妙歌夹着菜,妙歌的碗里渐渐堆起了小山。
妙歌忽然有了一种很笃定的猜测,这应该就是一个梦吧,一个我忘了自己是谁,而又无比清楚的梦。美酒,美食,美男...
妙歌端起了白泽斟的第二杯酒,一饮而尽。
既然是梦,那又有什么关系呢?!
妙歌不再多问,一边吃着美味佳肴,一边看着熙来人往的街头。尽情的享受着这个像画中人一样的男子的细心照顾,吃的无比舒心惬意,直到一阵风,迎着酒劲上来,妙歌眼前的一切又开始模糊。
“老爷,老爷,你这身上怎么这么大酒气?”
妙歌睁开眼睛,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正从身后揽着自己的脖子,撒娇一样的抱着自己。
“嗯...我这是在哪里?”声音,声音怎么是个男人。
这是什么荒唐想法,我不是个男人,难道还能是个女人不成。
妙歌看了看怀里的二姨太,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儿。微微皱了皱眉,这脂粉怎么这么厚。
“老爷你又喝多了,你还能在哪里,你在县衙的后院啊。”二姨太娇嗔道。
咚咚咚咚...一阵鼓声响起。
二姨太,整理了一下自己,站在了妙歌身后。很快王师爷快步走了进来。
“大人,有人击鼓鸣冤。”
“哦?去瞧瞧。”
妙歌从椅子上晃晃荡荡的站了起来,步伐有些趔趄的向外走去。
“威...武...”衙役们拿着杀威棒立在公堂两边。
师爷把状纸递给了妙歌“大人,您过目。”
“你说他偷了你的牛...?”妙歌抬眼向堂下望去,拇指和食指拧了拧自己的眼窝,嘴里吧唧了吧唧,似乎还有酒味儿未退。
“是啊,老爷”
“冤枉啊,老爷。我没有偷他的牛。”
堂下跪着两个人,一个称是,一个喊冤。
妙歌想了想,“可有凭证?”
“老爷,我的牛的鼻环是我亲自打的,我一眼就能认出来。”
“青天大老爷明断啊!他这是信口胡说啊!这牛分明就是我的!我前几天才赶集买来的!”
“你撒谎,这牛分明就是我的!”
两个人跪在堂下你一言我一语的相互指责。
妙歌拍了拍惊堂木,板着脸“口说无凭,你们可有确凿的证据。除了你,谁还认得你的牛?而你,又从谁处买的牛?”
“回老爷,无人认得我的牛,我的牛虽然认识我,可已经被他杀掉了,若不是我偶然路过看到他屠牛,也不知道是他偷了我的牛呀!”
“老爷,我不认得卖我牛的人,这牛我才买回来没两天,结果到家我就发现它口齿流涎,是头病牛,根本无法劳作,我就想把它杀了卖肉,却不承想被他冤枉了,请大老爷一定为我申冤!”
“你们谁都没有真凭实据,让我如何为你们做主!?我还有更重要的案子要办,你们且先跪在一旁。”妙歌说完,伸手去够桌上的卷宗。一定是中午喝多了,怎么未结的案子忽然一个也想不起来了。
卷宗还没翻开,忽然,一个案子电光火石一般闯进了妙歌的脑海。
妙歌猛然深吸了一口气。
这是自己亲手促成的一起冤案!
...
“传楚中慧”妙歌沉吟着,我居然...
“大人,楚中慧的案子,上面已经批了。何必再审。”王师爷贴过来,轻声的说道。
“传楚中慧。”妙歌突然屏住气息,大声重复着。自己受贿的一幕,像闪电一样,照亮了自己的脑海!我居然做出如此不耻之事...妙歌的拳头慢慢的握了起来。
“传犯妇楚中慧!”
不多时,楚中慧满身血污,发髻凌乱的跪在堂下。整个人歪歪斜斜,似是随时都会昏倒过去,慢慢的抬起头斜着脸睨视着妙歌,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“贪官!”
“竟敢辱骂大人!掌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