丞云摇摇头,小声说,“我没事的。”
黑郑里总会活动自己的手腕,发出“咔”的声响之后,就继续折磨他。
而白郑里也总会这样活动手腕,再用他的手抚摸丞云,在他的颈部停留了很久。
郑里看起来越来越奇怪了。
面对着种种异常。丞云很快地瘦下去,脸颊向下凹陷,样子看起来木肤肤的,开始拒绝出门。
现在丞云的样子……已经和画上那个最幸福的他大相径庭。
就像一颗失去水分的干瘪葡萄。
“他们就是一个人吧……”丞云在心里想,“一定是吧。”
“已经越来越像了。
爱/欲与畏惧交缠得丝丝入扣,丞云被一条绳子勒紧。
在一个寻常的晚上,丞云被郑里捆绑出了双手,被蒙住了眼睛,双腿被迫敞地很开。
“阿辛……”
“阿辛……”
丞云无助地叫。
江文洛坐在床位,看见郑里俯下身来,亲吻丞云的颈,又粗暴地进入他。
温柔与病态交错出现,丞云挣动不止,闻着郑里身上的味道,又忍不住贴上去——
他被弄得遍体鳞伤,却还是冲着郑里呜呜地叫,让他抱住自己。
在丞云睡着之后,江文洛看见郑里走去了洗手间,用壁纸刀割化自己的手腕。
他看上去愧疚又自责,可是也因为什么又放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