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觉得自己,快沉下去了。
仿佛被牢牢禁锢在一张甜蜜的大网之内动弹不得,又好似在糖果屋中目眩神迷、忘了来时道路。深渊终于冲他露出了全面真实面貌,正以无上的官能愉悦,用无尽糖衣炮弹诱惑他沉沦。
alha并不多言,只是好整以暇、来来回回尽情享用这饕餮盛宴。咆哮的猛兽几次被拒绝,几次被阻拦,都化作滔天的气焰,此时此刻淋漓尽致,被完完全全、充分的倾泻出来。
……这是他的,是他的。
青青紫紫覆盖了一层又一层,想逃也逃不开,还被信息素蛊惑着,一次又一次迎合上去,每寸肌肤都被反复巡猎,直到充分理解alha的占有谷欠意味着什么。几天之后,当肖以蓦沉入温热的温泉水中,晕晕乎乎浮起一丝侥幸,以为就此结束时,转眼间再度被深深侵入——
“呜……”
肖以蓦后悔了,后悔之前与危险靠得太近,如今被反噬得彻彻底底。
他浑浑噩噩,又万分不爽,终于忍不住一口咬上alha肩膀,恨恨留下满口牙印!
早知道、早知道……
哪有什么早知道?
只有oga的呜咽,断断续续、又连绵不绝,在寝宫内如泣如诉,缠绵许久。
……
意识朦胧间,他顶着高热的小脑袋,本能寻觅alha的身影。
房门未关,外面灯光醒目,oga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,悄无声息走到门口。
外面,陛下正与一个人,在谈话。
对方年纪不大,穿着一身医用白袍,看起来也像个医生。只是娃娃脸、矮个子,瞧着说是没毕业的大学生都有人信。
两个人都没注意到不远处的他,只是交谈。谢临聿淡淡问道“他现在如何?”
他,是在说他?还是别的什么人?
年轻医生顿了顿,拧着秀气的眉毛,若有所思道“已经没问题了,但是结合热过后,最好能到我实验室做个充分检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