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申崖的一番话令聂楠丰也不禁细想,师傅似乎从来没有提过她的师傅是谁,她一身武功,绝不可能全靠自己钻研,更不可能凭空而来。
再说“月香烟”的功夫,教中除了师傅一人,无第二个人习得,唯有现在的杨含雪作为继承掌门人有其秘笈。
他想到薛李二位姑姑,二位姑姑自建教以来便跟随师傅,她们是怎样相识的?二位姑姑虽不会“月香烟”,剑法和内功却也敌得过现今武林的大部分高手。那么,他们的武功到底从何处习来?
他陷入思绪,直到廖申崖打断了他。“想什么呢?”
聂楠丰道:“没什么。”随即话风一转,说道,“秦婶说杨含雪近日胃口总不好,不知这是怎么了。”
廖申崖道:“还说没想什么,不就是在想你那师妹么,大概是与怀孕有关,不会有什么事的。”
聂楠丰微微一笑,这回他是真的错了,只是并不揭穿,“你说秦婶能照顾好她吗?”
廖申崖道:“放心,不是还有陆一林么。”
聂楠丰道:“放心,哪那么容易,关于杨含雪,我对我师傅有过承诺。”
“哦?什么承诺?”廖申崖问道。
聂楠丰道:“我答应过我师傅,照顾杨含雪一生一世。”
廖申崖道:“我真的很奇怪,你师傅似乎对杨含雪过于好呢。”
聂楠丰想起曾偷听薛李二位姑姑说起杨含雪是师傅亲生女儿的事,稍有迟疑,还是没有说出口,只道:“含雪乖巧聪明,师傅喜欢她也是正常的。”
廖申崖道:“你和杨含雪同一师门,杨含雪的武功差你不是一点半点,一看便知平日习武不如你用功,若我是你们的师傅,当然是喜欢你多一些。”
“你似乎对我们天月教十分感兴趣。”聂楠丰眯眼看着他问。
廖申崖道:“武林中人,谁对你们天月教不感兴趣?平平白白杀出一大邪教,还没人奈何得了,说不感兴趣肯定是假的。”
聂楠丰道:“你忘了?如今天月教在我李姑姑的带领下,已经归顺陆盟主,不再是邪教了。”
廖申崖道:“邪教如何,名门正派又如何。”他不正经的看着聂楠丰,“名门弟子陆一林还不是被你那邪教师妹迷的死死的?”
“哎……”聂楠丰道,“我可不愿意听你这样说。”
廖申崖道:“好了好了,不说了,咱们继续练剑!”